江寒一听,直接打退堂鼓道:“陈江哥,别,你告诉你的那几个朋友,我不是什么奇女子,不过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刚好猜中了一些东西而已。|?爱阅讀l○ve?ueDu.С〇М|你知道的,我就一个连初中都没有读毕业的人,能有多少文化底蕴,敢和你那些高大上的朋友坐在一起……”
江寒竭力的推辞着,一副特别不情愿的样子。
陈江见状只好不再提这茬事情了。
他就看着江寒道:“好,不提,不提,我给他们推了。”
江寒这才有了笑意。
她有点歉意的对陈江说:“陈江哥,你自己私人的事情,你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只要我懂,我就把我能理解到的东西知无不言的全部告诉你。但是,别人,我就不斗胆参言了。这是我自己做事的准则。”
陈江立刻点点头,道:“放心,后面,我不会再和你提这些要求的了。当时,他们提议,我也是有心让你认识这些人,你不是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所以,我就替你做了主。”
陈江一脸的歉意。
谁也不想做勉为其难的事情,陈江更不想让江寒为难,所以,他当即就打住了自己的话题。
而那块地拍板后,陈江就开着吉普车,用最快的速度,把江寒和江玉林带去了羊城——他打算买的那个院落前。
他知道,江寒惜时如金。
她现在人在南方,心却已经飞回锦城了。
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手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陈江知道,她之所以答应陪他看地和看房子,都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情谊”!
所以,陈江也想配合江寒,三下五除二的把事情搞定,好让她放心的回锦城去做她自己的事情。
他不能因为“救”了她,就以此邀功,把她当成自己的免费军师。
何况,他现在一直极力的争取能给江寒一个好印象,他对她可不是只有“友情”,他做梦都想和她朝朝暮暮,共度余生。
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弄清楚锦城那边的情况,弄清楚江寒现在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他才准备“下手”!
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长相守”,只要知道她幸福,日子过的风生水起,有盼头,也未尝不可。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陈江不会轻易打破眼下的这种“状态”。
当然,如果事情真的如那个王冬梅所说,江寒现在的男人林东是个不能人事的“太监”,那他就要打算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了。
他不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过着不正常的生活。
凡尘烟火,夫妻就要有夫妻的样子。
江寒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那么美好,恬静,能干,聪慧,真的是一个“贤妻良母”。
如果,林东不能人事,他不能让江寒在他身上蹉跎一辈子的岁月。她硬该有繁花似锦的沸腾生活!
陈江的心潮起伏,只是,他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
现在,他把对江寒那份炽热的爱,还雪藏在心底。
他相信,只要有朝一日,他弄清楚了真相。那个林东如果真的不能人事,那他一定敞开自己的爱,让自己的爱就像滚滚的长江水一样奔流不息的奔向江寒。
那天,羊城那边的天气特别的好,阳光明媚,海风阵阵。
风从吉普车的窗户里吹过来,把江寒的长发撩起,特别的漂亮和妩媚。
陈江的心不由一阵阵悸动。
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对她有所行动。
现在,他只想抽时间去一趟竹城,打听清楚林东的事情再说。
王冬梅说出的话,现在,他已经不再十分相信了。
他怕这个女人是故意想给江寒和他下套,才对他说,林东是不能人事的太监的。
他从江寒的身上已经看到她如今生活幸福,是一个被生活滋润着的女人。
她的身上,没有一点戾气,有的都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温婉,还有,她比一般女人多的智慧和知性。
尽管,江寒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强调,她只是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村姑,可是,陈江却从她身上看出许多她与之前的区别。
他总觉得现在的江寒身上,有种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的气度,那是一种什么与众不同气度呢?陈江说不清道不明。
但是,他确定,他现在特别喜欢眼前的这个江寒。
他觉得,她比他之前离开玉石坪的那个时候,变了好多。
让他最奇怪的是,江寒的性格和以前也大相径庭了。
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怎么到了江寒这里,就给变了呢?
陈江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他知道,他爱现在的江寒,已经超出了他心中那个曾经年少的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