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恨;见他失便,便说他过;见他体相不具而笑之,见他才能可称而抑之。”
“埋蛊厌人,用药杀树;恚怒师傅,抵触父兄;强取强求,好侵好夺;掳掠致富,巧诈求迁;赏罚不平,逸乐过节;苛虐其下,恐吓于他,”
“怨天尤人,呵风骂雨;斗合争讼,妄逐朋党;用妻妾语,违父母训;得新忘故,口是心非;贪冒于财,欺罔其上;造作恶语,谗毁平人;毁人称直,骂神称正;弃顺效逆,背亲向疏;指天地以证鄙怀,引神明而鉴猥事。”
九尾身着华服走上前来:“这些杂毛念此太上感应篇,想求三清求助,三清何来闲情?倒是你这弟子死得窝囊。”
九时冷笑道:“崂山竟向茅山求符,拉下脸面,为求自保,自是失算。人定死得其所!倒是你们那些老祖,不堪一击,枉自称祖。”
九尾咯咯地笑起来:“祖者,远也,只是血脉相连,并且年纪大些,境界高些,他们境界也未必及得上你我。”
“黄霄倒是躲了起来,跑到灌口去了,他可是想通了,不理这些事,做个闲散富家翁。”
九尾笑道:“那也是他的事,我等理他作甚?”
“只他见得幽荧,我活于世上万万年,亦未见得幽荧一面,她既一人足抵八祖,黄霄若能指个道路,我却不烦去一趟。”
“你去也无用,洞府锁上,何况,杨戬也在灌口,他得紫微大帝金丹,你我若不联手,难与他为敌。”
九时哼了声,几十年下来,他的耐心也磨得干净。
“施与后悔,假借不还;分外营求,力上施设;**过度,心毒貌慈;秽食喂人,左道惑众;短尺狭度,轻秤小升;以伪杂真,采取奸利;压良为贱,谩蓦愚人;贪婪无厌,咒诅求直。”
“嗜酒悖乱,骨肉忿争;男不忠良,女不柔顺;不和其室,不敬其夫;每好矜夸,常行妒忌;无行于妻子,失礼于舅姑;轻慢先灵,违逆上命;作为无益,怀挟外心;自咒咒他,偏憎偏爱。”
“越井越灶,跳食跳人;损子堕胎,行多隐僻;晦腊歌舞,朔旦号怒;对北涕唾及溺,对灶吟咏及哭;又以灶火烧香,秽柴作食;夜起裸露,八节行刑;唾流星,指虹霓;辄指三光,久视日月;春月燎猎,对北恶骂;无故杀龟打蛇。”
“如是等罪,司命随其轻重,夺其纪算,算尽则死。死有余责,乃殃及子孙。又诸横取人财者,乃计其妻子家口以当之,渐至死丧。若不死丧,则有水火盗贼、遗亡器物、疾病口舌诸事,以当妄取之值。又枉杀人者,是易刀兵而相杀也。取非义之财者,譬如漏脯救饥、鸩酒止渴,非不暂饱,死亦及之。”
九尾笑说:“你真要等这些杂毛把一整篇都念完?”
“我想看那三清是否真会念及这些弟子,来救他们!”
“也好。”
“夫心起于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其有曾行恶事,后自改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久必获吉庆,所谓转祸为福也。”
“故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胡不勉而行之。”
太上
感应篇已念诵完毕,崂山上下弟子都纷纷抬头看着天空,可是天空澄净,半点变化都没有。
“师兄,我看三清不会救我们了。”
“哎,此番算是大劫,那些妖邪绝不会放我等。”
就瞧站在大殿外一角的沈青衣拧着眉头,双手按在栏杆上,半晌过去,亦是叹息。
“百味师兄,你说我等支援崂山,可终是人力有限,你虽算是妖,可入道已数百年,却还不是那九尾对手。”
百味真人摆手道:“闲话休说了,若是此番与那些妖邪相斗,死便死了,有何可叹的。”
“我在想我儿,他若在的话……”
“等等!”
空中突然之间燃起一团金焰,如那禅宗火莲,一瞬间就照得空中遍布如那火烧云般。
崂山弟子纷纷抬头看去,有人心想会不会是三清派人来了,有人却想,怕不是那妖邪动了手段,在劫难逃了。
九时和九尾亦呆立在下面,以为禅宗来人相救崂山。
“禅宗管这些事做什么?”
“我等这些年来毁寺不少,想是惹了众怒。”
“来了四大菩萨我等也不怕。”
正说着,空中出现三个人影,沈青衣定晴一瞧,抚掌大笑。
便有崂山弟子问道:“沈师兄,那空中之人你识得?”
“自然识得,他穿开档裤时,我便识得,那便是我儿沈卫,那身后二人,便是我那两位儿媳妇。”
九时和九尾瞳孔一缩,大叫不好,沈卫竟然醒了。
“还想逃吗?”
一道佛愿金焰砸在九时身上,他顿时被火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