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南京周边的长江往下走,一路到一个叫子母洲的地方。〖?愛阅讀〗
沈慕情恍然道:“原以为沙石岛,原来还是沙洲,只是此处比一般沙洲大得多了。”
那不是一般的大啊,这沙洲快赶上一个镇子的大小了。
就在空中,也看得出来,这外面的大洲就是母洲吧,整个如一轮圆月,将那中间的小洲包在里面。
“我找人问了,说这沙洲时有时无,有的时候还被江水给淹过去。”
叶弑被沈慕情带到空中,他倒也不慌张,刚才还跑到旁边找一户附近的人家去打听来了。
“这沙洲推积而成的,下面并不是山土,自然不够坚固。水淹过去,也份属正常。”
“我看那锁龙井就在子洲之内。”
沈卫看了眼后,便跳到沙洲之上,脚一踏到地面,就觉得这地方沙子还是流动的。并不踏实。
龙婩也跳下来了:“我也知在这里,就不知具体位置,你可寻找看看。”
沈卫微微点头,玄眼打开,一路找过去。
叶弑却让沈慕情将他放到岸边。
他朝个在打渔的渔夫走过去。
“渔家,这沙洲除了叫子母洲常被淹之外,最近这些年还有什么怪事?”
“怪事?”
渔夫在扯着网子,虽然是岸边,不是江心,在这里撒网,鱼儿也不小。特别是那最近长江涨水,好些鱼都被推下来了。
“我倒是想起来了,这最近十多年啊,这子母洲不怎么被淹了。这事说来也怪极。像是这水一涨,那十几米高,连岸边的堤坝都吃不消,那子母洲却好像能自己升高一样。硬是让那江水都沿着四周流走,就是没有被淹着。”
叶弑一愣,想这会不会跟锁龙井有关?
可这从来没有说过锁龙井还能防洪水的。
难不成是那井里的龙还没死?还是别的原因?
正想着,叶弑就瞧见个大块头身上背着把剑,在这里张头探脑的看着。
“喂,你那汉子,是要渡江还是怎地?在那里看个什么?”
长江要渡江,也
不走这边,这里的没渡船,都是渔船,都是打渔用的。
要走渡船,要去上面一段江面,那里水也缓也平稳,虽说宽一些吧,可渡江倒是方面。
这里由于有子母洲的关系,走船的话,会有急流,一个不慎,就船翻人亡。
那汉子却不说话,只是咧嘴点点头,就将剑一扔,踩着剑就过去了。
“嗬,这还是个高手?”渔夫惊叹了声:“以前有达魔祖师一苇渡江,现在有这汉子一剑渡江。”
叶弑却瞧着那汉子在想,这家伙看着跟国人一样,可是那相貌怎么有点东洋人的味道?
他这渡江是渡到江对面,还是渡上子母洲?
想着就瞧那边子母洲上一声喊:“找到了!”
叶弑就见那汉子一点剑身,也跳到了洲上。
他就朝空中的沈慕情喊:“七祖,看见那人没有,拦住他。”
沈慕情哪能没看见,一下就跳下来,拦在汉子身前:“你要做什么?”
“这位朋友,此地我看有些玄机,我是上来玩的……”
“朋友?谁是你朋友?”
叶弑一张土遁符遁到洲上,冷冷地瞧着他:“你就是吕洞宾说的那个日本神仙吧?”
须佐之男一惊,想到吕洞宾可能也在洲上,就想掉头就跑。
他虽感知到洲上会有东西,说不定跟酆魔书有关,可他更不想死在吕洞宾的剑下。
“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沈慕情手一掷一张符,就看那符几乎是在空中爆闪一下就烧开了。
跟着一道金光投向须佐之男。
“你竟敢跟我动手?”
“如何不敢?”
就瞧符中化出一个人影,却是黑乎乎的,隐约看着像是个鬼怪。
那鬼一出来就朝须佐之男扑上去,要将他摁倒嘶咬。
须佐之男手一扬,江水竟被他带到手臂之上,又看他拔出草稚剑,嘴里连呼几声,一道水线就将鬼怪绑住,再一拉,就把鬼怪杀了。
鬼怪是被他用水线切成一块块再冒烟消失,这让沈慕情都愣了下。
“你还有些手
段啊。”
“不敢不敢,我只是恰逢其会,我希望你们不要怪我,让我在一边看着就行……”
“你想看就看?日本的神仙,我们可不欢迎!”
叶弑一摇身,手中多了一根箫,嘴角一抽:“你既怕吕洞宾,不知我韩湘子你怕不怕?”
韩湘子,字清夫,是八仙之一,擅吹洞箫,拜吕洞宾为师学道,是八仙中风度翩翩的斯文公子。
除了手中这把紫金箫外,他还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