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弑盯着林婉君在瞧,眼睛发亮,这林婉君要看模样,绝不超过三旬,可看那腰肢摆动的幅度,却竟跟少女一般。Шww.l○ve?ueDu.С〇М
那裙摆随她走动而一荡一荡的,也荡在叶弑的心里。
沈卫斜眼看他:“草,你春心又动了?”
“道浓你不懂,这年轻的有年轻的玩法,年纪大的更有韵味。像是这位林夫人,真如那醇酒一般,越老越香。”
林婉君听得讶然,回头莞尔。
让叶弑顿时只觉得魂销授予,有些要咽口水了。
沈卫摇头,叶弑就跟个色中恶鬼一样,这些日子都苦了他了,憋得快出内伤,他既看上这林婉君,那管他呢。
来到二楼雅座,林婉君让龟公去上茶,又叹气道:“我这阁子,在金陵城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了,此番连续死人,弄得没了客人,也真是让人犯愁。既然大人和公子都来了,想是为了此事,若能解此祸,我也肯拿出一千银元给二位。”
叶弑大手一挥:“钱的事,是小事,能帮夫人解危渡厄,那是应当的。”
沈卫心想,你倒是大方,一千银元啊。
“那如此,妾身先谢过公子了。”
叶弑看她低头行礼,眼便瞧着她那雪白脖颈,舔了下嘴唇。
“钱他是不要了,不过要是办好了事,夫人陪他喝酒就行了。”
沈卫一说,林婉君就笑道:“自是应当的。要是公子瞧得上妾身,事成之后,可慢慢与公子吟诗作对,琴瑟和鸣。”
叶弑大喜,抱着扇子在那行礼。
谈数脸就有点不好看了。
“我想问夫人一件事,这最近一个月来,阁里是否有新来的姑娘?”
沈卫想的是,既然那些船都停在这里,定是有法器,或是有人作了手脚。
不是这楼里的人主动干的事,就是有仇家做的。
“楼里这一月来,并没有新来的姑娘,也无新添置的家俱,食器。”
这些问题那鸡鸣寺的大和尚也问过了,林婉君也早就回答过了。
“那除此之外,楼
里可有仇家?”
“干这行的,打开门做生意,除了一些脑子不好的公子哥,也没什么仇家。”
“脑子不好?”
叶弑摇着扇子说:“沈兄不知了吧?这青楼中,有些公子啊,沉溺于其中一些姑娘,但要是肯花钱那就算了。偏是一些公子家道中落了,钱也花不了,便还痴缠其中。这要是姑娘与那位公子哥有情份,这呢,还能让他记个账,或是自己把身赎了,与那公子厮守终身。可是呢,要是姑娘也没意思,他却一味的纠缠,那就不上道了。这些人,想必阁里也挂了号吧?”
“都有名单的,”林婉君嫣然一笑,看来这位叶公子是行家,有他帮解释,倒是能少费许多唇舌,“我让人去拿来吧。”
上次林婉君没将名单拿来给苏捕头,只因是怕这事情闹大了不好交代,毕竟有的公子虽说家道中落,没钱了,可要万一翻身了呢。
莫欺少年穷啊,这唱本里说的,那些穷秀才一朝登第,金榜题名的事还少了?
林婉君也见得多了,可现在不同了,要这样闹下去,婉君阁都要关张了,哪还顾得了那些。
先顾这自家生意再说了,这满楼的姑娘都要吃饭的。
叶弑换了个座,靠在了林婉君的身旁,托起她的手掌,就轻轻抚着。
沈卫翻起白眼,这都性急成这样了?
“林夫人芳龄几何?”
“妾身今年三十七了。”
“不大不大,噢,大的大的。”
这不大指的年龄,后面大的却是指的林婉君的**。
说话间,林婉君往叶弑身上一靠,胸撞在他胳膊上,他便心神一荡,知了大小。
“那些日本人也跟进来了,在楼下坐着。”谈数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在叶弑身旁低声说。
“你去让人打听打听,那些日本浪人来这里干什么。”
“是。”
苏捕头也一脸头疼,日本人在南京的势力不大,可是终究是东洋人。甲午一战后,日本人在华夏的地盘里嚣张得很
,也没办法治他们。
“管他们呢,”叶弑又笑了起来,手想往林婉君的腰后去搂,被林婉君轻轻避开,他就一笑,“林夫人等此间事了,我们可单独开个雅座,你我聊聊别的。”
林婉君哪不知这叶公子想说什么,笑笑算是答应了。
婉君阁能开二十年不到,自有其靠山,但再大的靠山能比得了神仙会?
她也自觉精力不济,需要找个男人来依靠。找老的不如找小的,叶弑才二十出头,自是精力旺盛。
那龟公进来拿着单子,递给苏捕头。
“黄家公子也在上面?黄家很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