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被金吒的宝剑连戳了三个窟窿,木吒被定住后,沈田子就拿出个竹筒,里面装着清甜的山泉水,他就瘫坐于地,喝着泉水,瞧着空中。『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你这狂徒,快放开我二弟,否则……”
“否则如何?你还是先担心你吧。你以为你赢了吗?神荼那家伙轻敌,不代表你能伤得了他。”
三个窟窿还没伤他吗?窟窿可都在神荼的胸腹上,呈品字形。
“你说什么鬼话?他已快要死了!好,我就将他脑袋削下,再找你算账……”
轰!
一条黑气聚成的黑龙从神荼的体内冲出,撞得金吒身子一歪,那根针就被弹飞,神荼举起大棒子冲上去,当头一棒砸在金吒肩上。
只听一道莲座飞出,将神荼撞开。
“莲台弘法菩萨还是有莲花宝座的,”沈田子懒洋洋地说,“神荼,你又轻敌了。”
“呵,你说的是,我就该上来就一棒子把这小子的脑瓜敲得稀烂。”
沈田子叹气道:“暴力啊!”
金吒跳上莲座,双手合什,冷冷地说:“你不放老二是吧?那也休怪我无情!”
他一手斜指向上,一手斜指往下,嘴中念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丘僧满足千人,菩萨摩诃萨十千人俱。以大庄严而自庄严!皆悉已住不退转地。其名曰:弥勒菩萨,文殊师利菩萨,无碍辩菩萨,不舍担菩萨,与如是等大菩萨俱。文殊师利童真菩萨摩诃萨,明相现时,从其住处来诣佛所,在外而立。尔时,尊者舍利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大目犍连,摩诃迦叶,摩诃迦旃延,摩诃拘絺罗,如是等诸大声闻,各从住处俱诣佛所,在外而立。佛知众会皆悉集已。尔时如来从住处出,敷座而坐。告舍利弗:汝今何故,于晨朝时在门外立?舍利弗白佛言:世尊!文殊师利童真菩萨先已至此,住门外立,我实于后晚来到耳。尔时世尊问文殊师利:汝实先来到此
住处,欲见如来耶?”
一道经书在他的双指间浮现,经文中的梵文跳到空中,如有灵性,每一字都在抖动着,而那淡淡的黄芒,更是来自金吒的毕生愿力。
沈田生抚掌大笑:“神荼,你这下麻烦大了,这小子念的是《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神荼哼道:“这禅宗经书,多半都是记载佛祖言行,有何愿力可言?”
“你不懂了吧?”沈田子一副朽木不可雕的神情,“这经书不在其中说了什么,而在于将愿力纳于其间。这小子既是文殊菩萨的弟子,数千年来,没事就念这《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天长日久,愿力自是无穷无尽。用起来,你也要小心应付。”
说话音,金吒已念到了:“若欲知一切法假名,应学如是般若波罗蜜。若欲知一切众生修菩提道,不求菩提相,心不退没,应学如是般若波罗蜜。何以故?一切法皆菩提相故。若欲知一切众生行非行相,非行即菩提,菩提即法界,法界即实际,心不退没,应学如是般若波罗蜜。若欲知一切如来神通变化无相无碍,亦无方所,应学如是般若波罗蜜。”
神荼举起棒子就朝莲座上的金吒砸去。
这一次他吃了亏,还未砸到莲座,就被那些经文愿力一震,让他臂骨都受了些伤。
神荼这才一脸异样:“要是这金吒都这般了得,那哪吒的话……”
“不同,大是不同,哪吒不信佛,他那师父是太乙真人,他在禅宗也无法位,更没这莲座,修的是玄门的仙,不是这禅宗的佛,又哪来愿力……”
神荼听出沈田子嘴里的意思:“你说他这愿力克我?”
沈田子打了个哈欠:“你原是鬼帝,禅宗号称人间渡人,阴间度鬼,你说克不克你?”
“哼!那我就看他怎么渡!”
神荼双手一拉木棒,就看棒子一变,成了一把银色长枪,枪头极硕,快赶上三分之一的枪长,上面
还殷红如有血。
他手握银枪人如流星坠地,冲向金吒。
就听到空中一声炸响,金吒终于被他击飞,连人带莲座都撞到地上。
但金吒依旧毫发无伤,还在念着《文殊般若经》。
“尔时以佛神力,一切大地,六种震动!佛时微笑,放大光明!遍照三千大千世界。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即是如来印般若波罗蜜相。佛言:文殊师利!如是!如是!说般若波罗蜜已,皆现此瑞,为印般若波罗蜜故,使人受持,令无赞毁!何以故?无相法印,不可赞毁!我今以是法印,令诸天魔,不能得便。”
“这家伙倒是硬朗,不过,我既将棒化成枪,定要将他捅还三个窟窿!”
神荼人枪合一,如一道光电飞奔而去。
“你要打就快些,他上卷都要念完了,要等他念到最后一个字……嘿,还是晚了。”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