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怔,低头看着绳还在,可那挂着的玉佩却不知去向了,心念一动,便破口大骂:“沈学凌你还有脸说?是不是你在亲我的时候拿走的?”
“什么?冯大嫂,他还偷偷亲了你?”
“唔,我看沈书生这对女人的癖好有些不分啊,你们想,那香荷可是个极品,放在城里的青楼里,都能做个红牌。〖?爱阅读〗李员外那闺女,上次逛灯会的时候,我也见过,也可说是俏丽端庄。可是冯大嫂就……”
“我怎地了?王老汉,你说!”
说话的也是个读书人,可半辈子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便在这镇上做个教书先生,长得满脸的麻子。还留着长长的胡须,说话时喜欢掐着胡须。
但像冯大嫂这大大咧咧的脾气的,可没把他当读书人。
“你要问,我便说给你听,你胸***大,这也是一般好!你年纪又三十上下,比李家那闺女和那香荷都大出一截,可老有老的好。那沈学凌光吃嫩芽菜,估摸着是想换个口味,吃个有嚼头的,有摸头的。”
冯大嫂怒道:“好哇,你个王老汉,我胸大关你屁事,要你来胡说八道!”
“你不问我说个球!”
王老汉也怒了,指着冯大嫂就骂:“你家里男人是不是早就不成了,我两年半就看他去找许大夫抓那治阴萎的药,一大包的,天天煎也没个起色。沈学凌一勾搭你,你就受不了了,要投怀送抱?要不是今天听说他夜入李员外闺女的闺房,你也不会出来打他是不是?你这是呷干醋……”
冯大嫂抢过呆若木鸡的张东子手中的刀,冲上去就劈:“姓王的,老娘跟你拼了!”
王老汉一老学究哪吃得消,一下就后退两步跌到地上。
旁边有人去扶他,也有婆娘去抱冯大嫂,张东子这才回过神来去抢刀。
“老板娘别发火,你这要砍了他,咱家酒肆就完了。”
“让我砍他,让他满嘴喷粪,我跟沈学凌,清清白白的,他是在教我识字。每晚到我店里来教我,手
把手的,还教我写字……”
这在场的都面面相觑,也不好说什么,这听着哪像是教字,明明白白就是偷人。
“白天不能教?”王老汉还要说。
“白天我店里没生意吗?你这姓王的老王八,我弄死你!”
冯大嫂又要劈,这手里没刀,就抓着手掌比成刀的样子,要劈下去。
张东子拦腰抱着她:“老板娘,行了,先找那姓沈的算账再说。”
一回头,沈卫正想跑呢,爬了一半的墙,张东子就扔下冯大嫂,冲上来抓着他的腰带,把他从墙上给拽下来。
“你还想跑?今天你不给个交代,我就不让你走!”
沈卫脑子一转,早就有了说辞:“我和冯大嫂……”
“你叫我什么?你都叫我惜惜!怎地叫起大嫂来了?”
冯大嫂一脸苦样,竟要哭出来了。
大家一阵恶寒,冯大嫂虽长得不如香荷,可也端正,就是平常人的模样,加上中年发福,身材越来越丰满,还是不少老男人心中幻想的对象。
可这谁敢叫她小名?
这还不坐实了,她和沈学凌不一般的关系吗?
“惜惜,我呢是为了帮香荷和李小姐,你瞧,你这玉佩不是在……”
沈卫在怀里摸了一圈,摸到了玉佩,可更多的是摸到一些零碎,也不敢拿出来看。
“在这里吗?”
“你,你拿玉佩去做什么?”冯惜惜走上前,楚楚可怜地抬着头看沈卫。
沈卫差点没三天前吃的饭都吐出来,偏还得装得用情很深,按着她的双肩说:“我说了,为了救那李员外的女儿,他女儿被鬼上了身,你这玉佩中有灵气,可驱除她体中恶鬼!”
“这是真的?”
“要不是真的,我天打五雷轰!”
沈卫竖起三根手指发誓。
冯惜惜心里甜滋滋地,抱住沈卫就说:“我信你,你不会骗我。”
沈卫看人人都盯着瞧,也抱了她一下,心中却想,果真不小,那王老汉说她胸大,着实没骗人。
“哼,你说鬼上身就鬼上身,你又不是道士和尚
,从何而知?”
“就是,你们这对****,不知还做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特别是你,冯惜惜,你大夫还活着……”
“死了!”
冯惜惜突然一说,大家都愣住了,特别是那王老汉,跳起来说:“你是不是用砒霜把他毒死的?你这个贱妇,我要去告官!”
“我呸!你把我当成是潘**了吗?我老公是吃那许大夫的药吃得太猛了阳性发作死的!”
大家恍然大悟,这就说得通了,那种药,下药一定很猛,而这冯惜惜的老公为了能重振雄风,一定是加倍用量。
等药煎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