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鸡的胳膊,与他把臂进殿。
看着是极其热情,想来也是,延庆观和重阳宫,说起来可渊源很深。只是同治之乱后,延庆观自是瞧不起重阳宫无自保之力,也就几乎断了来往。
“你来瞧瞧祖师爷。”
荒鸡无语地抬头看着王重阳的像,虽说延庆观中也有王重阳的坐像,他从未真正的看过。
对这位开拓一代道统的大祖师,他心里是有点不以为然的。
全真说是儒释道全真全学,可是谁也不是他王重阳那般博学,到得全真七子时,就由各自见解不同,而分出七派来。
再往后,又再分支。虽说这分支,在正一也有,在禅宗也有,不见禅宗也有八宗吗?
可是第二代就分出七支的,也就全真这一派了。
而且说是全学,往往博而不精,杂而繁乱,到后来,便是这也不行,那也不成。
只有等到一些天赋异常的人出世,才又将全真一振,倒不像是正一道了。不说茅山,就光说龙虎山张天师那一脉,每一代张天师,至少都保持着一定的境界。
道统再弱,也不至于变成像全真一样,有的分支都不见了。
“瞧出什么来了?”
荒鸡摇头,对剑真说:“道兄有话真说,我悟性不高,还真瞧不出来。”
“早上我起床便来祖师殿打坐,等到午时时,我便发现祖师爷竟落泪了。”
荒鸡一愣:“落泪?”
“你瞧不见吗?看清一些。”
荒鸡定睛一看,王重阳的眼眶下真有两行泪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