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卫不解的是,这窫窳虽说在经中记载是说神兽,可它除了长得凶残,首如龙首,可要说法力神术,却半点都没。爱.+阅.+读
喜欢吃人,这有的野兽也喜欢吃人啊。
难不成这《山海经》中有漏记?这窫窳还有别的能耐?
沈卫盯着大泽里瞧,就看那铁牛将大泽的水一挤,窫窳跳到空中,纪蝶就又掷起一个法宝。
这想必就是严家的法宝了,就看那是一道绸布做的符。
符很怪异,以沈卫的阅历都未见过,不似出自符箓三山。
但要是三山里的生僻或是极其隐秘的符,他也未必知道就是了。
就瞧那符一掷,窫窳便大惊,口吐人言:“削魂幡,你去哪里弄来的?我与那正一道并无仇隙,你拿此来对付我?”
“削魂削魂,削你一魂,我看你还敢不敢听话!”
纪蝶眯起眼说话时,别有一番风情,实在是妩媚到让人骨头都酥掉。
她本就是个极其美艳的女子,声音中还带着些诱惑。
“这是个妖女!”
守静肯定地说,满脸的不悦。
沈卫斜她一眼,心想纪蝶是道宗三圣之一,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自然是妖女,说得也没错了。
“你想怎地?”
“我想收你做我道宗圣兽!”
“你想让我臣服于你?”
“不错!”
窫窳咬牙道:“你一凡人,借来此等法宝,身无半点境界,就想让我低首臣服,你未免也太傲慢了。”
“那你想试试这削魂幡?”
“这削魂幡虽是崂山重宝,但你也休想靠此来吓我!此物只能用一次罢了!”
“你大可试试,我只削掉你一魂,你便如行尸走肉!”
窫窳似在挣扎,缓慢地从空中落到大泽里,站稳了。
“我没有太多时间等你,你不肯答应的话,我这便祭出削魂幡。”
窫窳怒道:“你一再逼迫于我,是什么道理?”
“我从来不跟人讲道理,你问我道理?这天下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谈!”
纪蝶手指遥指着削魂幡,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你要我做什
么?”
“旁人只知你会吃人,能短暂停于空中,却不知你能吸三山四海之水,做鲸吞之能。还能一日千里,驮物万斤!我要你的是,帮我道宗血脉重生,凡有不知我道宗号令者,便杀之。你不喜吃人吗?到时你能吃一千人,一万人,万万人!”
窫窳胸口在不停的起伏,看上去怕用不了多久,它就会答应纪蝶的要求。
“收!”
沈卫突然跳了出去,手往削魂幡一指,那玩意儿就朝他落去。
他不等它落在身前,手掌一翻,又打出一道天雷,将削魂幡毁掉。
纪蝶和窫窳都愣住了。
窫窳不用说了,大难得脱,一下就潜进了大泽里,怕是一时不肯再出来了。
纪蝶则恨恨地盯着沈卫:“沈大人是何用意,竟坏我好事?”
“窫窳有此能耐,我也不知,你倒是学识渊博。”
纪蝶哼道:“沈大人,你既不想做我入幕之宾,我道宗又几乎毁在你手里……”
“与我何干?你宗主是死在牛三岁的手里!”
“你若不打开锁龙井又何来这事?”
“我不开,便不能打开了吗?你那宗主为了井中龙气,何事不敢干。”
纪蝶不说话了,倒是瞧了眼走出来的守静,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守静口气很冲。
“难怪沈卫不想与我大被同眠,原是喜欢道姑啊!”
守静竟被说得脸一烫,怒道:“你这妖女,抢走严家财货,我今日要收了你性命!”
“咯咯,沈大人,你的女人好凶哇,难不成你要眼看着她杀了我?”
沈卫满头黑线,这都叫什么事啊。
“住嘴,你这妖女,盗取财货,还要将这妖兽收入帐下,为害人间,杀不得你?”
守静手指一摇,背上法剑,竟随她手指停在身旁。
沈卫心想不知她这御剑之法如此高明。
纪蝶阴着脸说:“怎地?你真要杀我?我是取了那二人财货,那瑞名本就是个贪官,取不得?严家也不是什么好鸟!仗着有门路,从江浙进来绸布,利用那东市
的泼皮欺行霸市。只要有新开张的布庄,都被他们派人去砸了。要不那严观怎会认识李桂三的?”
沈卫不吭声,守静也愣了下。
“那便如何,你就连身子都不顾惜了?陪那瑞名睡觉,做他小妾?”
“呵,他每天入我房中,便被我用迷香迷晕,再被我用银针刺他肾穴,醒来后,便如行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