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就是从楼上落下来的那几位,可都是安阳有名的大户啊。
前面还看着他们带着保镖护院上去呢,那摆明是要找池中水算账的啊。
这怎地一转眼,人都下来了呢?
可不管怎样,这人绝不是池中水的朋友了。
也不知是哪里蹦出来的厉害角色,把这些大户和池中水的人都收拾了。
这楼下的赌客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公孙崖押着池中水上了后院里备着的马车,又等马车走远了,这才纷纷说道。
“这人是谁啊?”
“池老板得罪过的人吧?”
“可褚秀才他们也得罪他了?”
“谁知道呢,人家可能看褚秀才太张狂不顺眼,顺手就收拾了。”
马车一路开向开封,路上公孙崖不再抓着池中水的手腕。
池中水却连跳车逃脱都不敢,手腕上黑黑的印子,让他心寒不已。
这人是打算要我的命吗?可要我的命何必带我去开封,还有提到的柳阵又是什么?
还有,他怎地知道我手中有门符的?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唏律律!
快到开封城里,已过了苦山没多远,一个身影就站在官道正中,挡住了马车。
“公孙崖,下车!”
池中水一愣,伸头去看,吓得脸又白了一阵。
就看那官道中站着的人,背后竖着几条黑尾,手中还提着一柄短矛,正在掌心惦着。
“原来是你,黑狐妖!”
公孙崖还在躺着,那驾车的车夫,却知情识趣的将车停好了,跳车就跑。
公孙崖看开封城近在咫尺,也不追他,往胎记上一拍,冷着面孔,跳下了车。
“你夺我内丹,今番要你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