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的开封府总捕头,焦头烂额的处理着各种闹鬼的案子,有的是假借着闹鬼行凶,有的却是真的闹鬼。←←?爱?阅?读Шww.loveYueDu.?om→→说不得又要去请延庆观和大相国寺的道士法师。
可现在都忙不过来了,老请这开销也吃不消啊。
谁知这才一晚上,好些原来被定了鬼上身的都没事了。有的更是晕了好些日子的,突然就醒过来了。
这让这位邢捕头都愣住了。
瞧着那些过来传消息的手下们,这些人都是喜形于色,一脸的高兴。
可刑捕头却高兴不起来。
“我跟你们说,事出反常必为妖。这些鬼怎么会不见的?难道就没个说法?”
一名捕快说:“邢头,你这是想太多了吧?这不是好事吗?兄弟们这都忙得顾不上回家了。这就算是反常,那也是好的反常啊!”
邢捕头摇头:“我不是说这是坏事,我说的是,这是怪事。你们带人去延庆观和大相国寺问问,看能不能查出原因,看是不是这里的道士法师开了阵法。”
“这……那我们就走一转,这是最后一转了,回来,我们得放个大假!”
“知道了,快走吧。”
跑大相国寺的还好,和尚们都挺客气的,说不是他们做的,可转头到延庆观,这就怪了。
这观里大门紧闭,说是观主怀真子在见客,重要的客人,就是邢捕头来了也不能见。
“这些杂毛是不是活腻味了?连我们都不见?还想混吗?”
“少说两句吧,这里的道爷都是有真本事的,上次那家里出了下不了棺的事,还不是靠人家?这延庆观都多少年了,咱们才做多少年的捕快,算了,回去复命吧。”
“你就不想知道他们见的是什么要客?”
“不想。”
但怀真子也不想面对眼前的男人。
沈卫来找他,他也很吃惊,按理说,你夺走了丹霞羽衣和拓魂印,后来连澄志书都在你手里了,你还跑过来?这算是来羞辱人的?
但本着不想跟沈卫再打一架的意思,把门打开了,把
沈卫和三更迎了进来。
全真教的道观,虽不能结婚生子,需要终生伺奉三清,但却也有女道士,就是这延庆观中就有。只是不能男女混居,像是荒鸡那样把二更收留在房中的,几乎不可能。
一坐下,怀真子就打量了三更一眼,公孙崖陈凤喜他见过向面,这一看就是丫鬟,怎地还带来这里?
“三更与我从小长大,情同……那个,道长,此番前来,是想跟你求个事。”
怀真子收回目光,站在背后的墨元子却是还盯着三更在看,怀金子轻咳一声提醒他。
他这才把视线投向殿外,看着站在那里的陈凤喜和公孙崖。
“这道观我总觉得邪性,你想那九个阵眼,怎地还挑了此处?”
“哼!”
“我在想,是否跟此处道观的风水有关,你看啊,这玉皇阁,通高十八点五米,分三层。由青砖青石硫璃瓦建成,整座建筑不施梁木,是典型的无梁阁。所谓的阁中无梁,不死也亡,这可是个死局。我想这玉皇阁中必死过不少人……喂!公孙!你给点反应好不好?”
公孙崖抬起眼皮***地说:“你一个只会看阴宅的,点个屁的风水。”
陈凤喜一噎,干笑道:“我这不是跟你交流嘛。”
“咳,这玉皇阁下有宫殿,殿里有八卦阵图,将此无梁阁的局给消了。”
杨堪走上来说,他后面还跟着杨露真。
“原来如此。”
“不过陈兄说得也没错了,这明朝时,好些阁楼都用无梁阁的作法,到后期都在阁中藏有一些巧件用以来破解风水格局……姑姑,你说呢?”
杨露真冷着脸,一指那阁里在说话的怀真子等人:“这些道士,有什么可说的?里面谈话,外面则安排了二三十名的持剑道士,戒备如此森严,是否想一言不合就大动干戈?”
陈凤喜一笑:“露真,你这话说的,人家也不是傻子,咱们找上门来,他们自然担心不说重阳七宝,连开裆裤都没了。老沈带上咱们,
不也是防着他们?”
杨露真一巴掌拍在杨堪的脑袋上:“你还愣着,多走几圈,看清楚这观里的风水布置,看看能不能开个缺口,把这些老杂毛的风水全都泄了。”
“是,姑姑,我这就去。”
阁上喝了几碗茶,怀真子一脸忧虑地说:“沈兄若所说属实,那天下异变跟锁龙井大有干系,那我等便是配合你的改运大阵,又真的能改天逆运吗?柳阵之说,我也曾听前人提过。柳宗元创于广西,却失传多年,你从何得来?”
自来风水先生多寄身玄门,而玄门又泛指道家。全真虽不如符箓精通风水,怀真子身为观主,也知道一些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