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是灵胎转世?”
淳于明休大惊,未等他解释,公孙崖手一扯,将那三条法符扔到地上,一脚踩烂。〖?愛阅讀〗
沈卫看时机正好,拓魂印一下打过去。
“不!”
淳于明休胸前中印,一个翻身倒在地上。
公孙崖这才冲到他跟前,一拳打得他在地上打了个滚。
又跟着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就感觉如同那黄河翻涌一般。
沈卫瞧了那符印一眼,心想公孙这小子竟是灵胎,这倒是没听他提过啊。
“日你嫩姐,敢吓我!我先踩死你再说!”
“公孙,先等等,还没问清那七宝下落呢。”
“我先踩两脚,道浓你他妈别急!”
“滚!”
沈卫才不管他灵胎不灵胎的,一脚把他踹开,扯起不知哪一道魂魄被打伤了的淳于明休:“告诉我七宝下落,我便能饶你一命。”
“呵呵,我不说……”
啪!
淳于明休大怒,脸上挨了一巴掌,这百岁老人,脸可挂不住了。
“士可杀不可辱,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
“切,我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侮辱人。这样吧,我把你衣服脱了,把你捆在城门前,让那进出城门的人都看看……”
淳于明休怒不可遏地道:“你这还算是人吗?”
“你跟我说人?”沈卫也怒了,“你取那元婴血的时候,你可想过他们也是人吗?草!”
沈卫也不问了,一脚踹在淳于明休的肚子上,抓起旁边的篱笆,就刺进他的胳膊,将他手臂钉在地上。
“好!”
公孙崖大声叫好,这狗日的淳于明休,死有余辜,那些事是人干得出来的吗?
“你也帮我一下行不行?要钉四肢啊!”
“早说嘛。”
公孙崖也动手了,没一会儿,就将淳于明休的四肢钉在地上。
这下他动弹不得了,沈卫就拿出一罐蜂蜜:“我呢,在你身上开些口子,先将你的法力泄了,再把这些蜂蜜涂满伤口,我想你这边风景独好,虫蚁少不了。等到它们来找蜂蜜,就会
爬满你全身。啧啧,想想吧,你这手脚动不了,会有多痒啊。然后让它们咬你,把你咬死!”
沈卫说到做到,就在他涂蜂蜜的时候。
本来还在咬牙坚持的淳于明休大叫道:“你住手,我说,我说!你他妈行!我说还不行吗?”
终于松口了,沈卫将那蜂蜜一收,这可是从杨贵天那拿来的,都是上等货啊,拿着布包着呢,就是吃馒头的时候,沾一点用的。
“我不知剩下五宝在哪里,除了你的拓魂印,丹霞羽衣还在延庆观的夹墙之中……”
“丹霞羽衣我拿到了,你在延庆观辈份那么高,总会知道些线索吧?”
淳于明休想哭:“那是后来辈份高啊,我在观里的时候,还是第三代弟子啊!”
林操和温琼都摇头,把这茬忘了。
又看服过药过的陈劫终于好些了,但那火毒还有些日子才能去掉。
回头让素娘服侍他,先养伤吧。
沈卫叹了口气,又把蜂蜜掏出来。
“不,别,别涂了,我说,我知道其中一宝的下落!”
淳于明休大惊,已有些虫蚁爬到他身体上了,这会儿还是痒,等到时被虫咬就更难过了。
“哪一宝?”
“澄志书!”
澄志书?沈卫一怔,看公孙崖摇头,他回头看林操和温琼,这俩就更不知道了。
“当初王重阳有澄清天下之志,于是用其血所写的一张誓书……”
“有何用?”
“传闻此书若是用得巧妙,可封禁任何妖邪!”
“如何封禁?”
淳于明休叹了口气,都到此地步了,不如全然告之:“将澄志书覆于妖邪之面,就能让其长眠不醒。”
这倒是个好玩意儿,沈卫兴致大起。
“在何处?”
“离开封城一百二十里,有一处道观,观中仅得师徒二人,那师父名叫文中子,那徒弟名叫单炉,那文中子已有一百五十余岁,世代守着此宝。你若去的话,要小心……”
“其余四宝你皆不知下落?”
“不知,我也是曾去过那
春风观一趟,才知他们在守着宝贝,按延庆观的说法,那是别院。”
别院的意思,是指那春风观也归延庆观所管,观主由延庆观所派。
“那你就去死吧。”
公孙崖抓起篱笆一下刺进了淳于明休的胸口。
“你答应饶他一命,我没答应。”
他梆硬的回了沈卫一句,跟着又冲到奄奄一息的老妇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