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定蹲在一口井前,这地方是个院子的中间,院子的主人都睡着了,或者说是被午阳的迷香给迷晕了,暂时醒不来。L〇Vё?UEDU.C〇М
这口井光看那井沿上的石头都能断定时间不短了。
本来这开封就是十一朝古都,这地方古井之多,不下于陕西一带。
光这城里的古井就有上千口,还不说城外的了。
虽然这锁龙井知道是在开封,可要算开封地界,那城外也能说是。
人定让二更拿来****,挤出一些血,扔到井中。
“大哥,那沈家人的血管用,你的血也管用吗?”
二更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已经是第七口井了,要是再找不到的话,那这一晚上就白干了。
等到白天,午阳还不回去,那天残老人必然会察觉出事了。
虽说不怕那老头,但那老家伙既然是这鲁班门中的高人,也必定有些手段的。
想到白日时看到那屋梁下的上千个小泥人,连二更这等角色,都有点皱眉。
“我的血跟沈家人的血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只要是血,这不死族的祖龙,是嗜血之物,一定会出现些动静。一有动静,就能确定是不是锁龙井了。”
“那万一这龙死了呢?”
“所以我让五更把所有的井都记录下来了。”
半晌也没个动静,里面的龙不是死的,那这地方就不是锁龙井。
“这是第七口了,午阳,你是不是要耍我们?”
五更一推午阳,午阳就吓得脸色发白,这些人什么来头他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与其反抗不如听这些人的话,要不然,小命就保不住了。
“哪敢,这位大爷,还有二位姑娘,我这都是带你们来的历年来,我在帮人打生桩时发现的一些古怪的井啊。这地方的井,一到夏天就会冒出水来……”
“冬天没水吗?”
“冬天一点水也没有,您说怪不怪?”
人定终于死心了,转身说:“这与地下的水位有关系,冬天雨少,这下面自然没有水冒出来,夏天雨天多,地下的积水也多。
这自然就有水冒出来了。”
午阳一拍脑袋:“还是大爷您想得对,想得周全,我这脑袋不够用,那,那咱们继续去下一口井那?”
“走吧。”
“下口井在哪里?”
“就隔着这边四五条街的地方,那地方住的可是咱们开封府里新军统领张大人。”
新军?
人定冷哼一声,人多倒还不好说,就那什么统领家中,又会有多少新军?
谁知一来到那张大人的家外,就听到里面热闹得很,这会儿都四更天了。还在那里吆五喝六的,在摆着一桌桌的酒,在那里吃着。
跳到院墙一看,都是些新军的汉子,有些已经喝多醉过去了,有的还在那里拿着海碗一碗碗的往嘴里灌。
还有的则是站在那酒桌上抓起碗里的吃食,大块的往嘴里塞。
“咱们这就要去南方平叛了,那些革命党人,真他娘的作死,个个都把脑袋系在腰带上的货。这一去,也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今晚就吃个痛快!”
原来是要去南方了,难怪这么大鱼大肉的。
人定示意午阳将迷香拿出来。
“大爷,这地方人多,又不是在屋子里,这院子里迷香被风一吹就没什么用了。这是前院,要不咱们小心点去后院看看?要是那里人不多的话,咱们把这活给干完了,也说不定这里是不是锁龙井呐。”
午阳怕死,他怕这些糙汉子,要万一手一抖,一枪打在他身上,他可受不了。
“你先说说这口井。”
“这口井是口甜水井,早些我们过来帮打生桩的时候,就发现,这井很老了。可能比开封府还老。”
开封可是有几千年历史的老城了,比开封还老,这倒是让人定心里生出希望。
“我们来的时候,那位张大人特意说过了,这井水一到转季的时候,就变得异常香甜,比蜜瓜还甜。舀上一碗,连不用加糖,就成了蜜糖水。”
甜水井倒是听说过,可甜到这份上的,连人定都没见过。
要是锁龙井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这锁龙井的古怪,与那锁龙井里的龙有关系。
像是地龙就有土性,**就有炎性,水龙呢,就有水性。
各龙按五行不等而分,那这既然是甜水井,也有可能是水龙了。
**那条就是水龙,锁龙井一被打开,就算没那蛟龙出井,也会引起水涨淹城。
“后来呢,张大人就盯上这里了,就让人把这里买下来,重新要盖个大宅子。”
“原来这宅院没这么大?”
“说起来还真是,就几间茅草屋。”
“但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