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无关,此事是道浓一人干的,你要找麻烦就找他的,我也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来,我帮你揍他!”
“滚蛋!两个王八蛋!”
靖姑臭骂了一句,推开二人就进院子里去了。〖爱阅读〗
老周一脸茫然:“陈公子跟谁说话呢?”
“咳,他在跟他姘头说话。”
“滚!”
沈卫哈哈一笑,知道靖姑不是小气的人嘛,也是看她不会出事,才让她引开那些尸王的。
到刘家就几步路,还好连晚饭的时辰还没到,开门的管家一看老周,倒是微微一惊。
大家虽是对街立着,可是天波府那是什么地位的,平常也少有来往。逢年过节时,刘家会派这叫刘麻子的管事去送些节礼,天波府回个礼,也就这样的情份。
这主动找上门来,可还是头一遭,也不怪刘麻子惊讶了。
“周哥这是来……”
“刘老爷在吗?这位是沈大人,这是陈公子,二人是来找刘老爷商量件事的。”
“老爷在,三位快请。”
一听是大人,刘麻子不敢怠慢,他家这江湖道的出身,得罪不起官府的人。
虽说看着沈卫年纪轻,怕叫大人,也就是个秀才贡生吧,哪能正经做的什么官儿。
刘老爷听下人报告,马上就迎出来了。
“沈大人、陈公子光临寒舍,快请。”
沈卫和陈凤喜被他迎进了里屋,他还让刘麻子赶紧的泡上一壶热茶。等茶上来了,沈卫和陈凤喜手里都端上茶了,他才问是为了何事。
“打生桩?这,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
刘老爷一听就马上一推二五六,这种事虽说不算什么大忌讳吧,可要问起那童男玉女哪来的,那就不好说了。
“我呢,这官儿也不是什么刑官儿,你这哪弄来的人,我也管不着,也犯不上去管。”
刘老爷低着头眼睛看着茶,心中却七上八下的。
这退下来都好些年了,也没当初做强盗时的狠辣,若是二十年前,刘老爷首先想的就是把沈卫和陈凤喜给作了
。
现在,却在那慢慢想辙。
“我只是要找那打生桩的地方,从里面取出一种虫,给我一位朋友治病。”
刘老爷这才抬起头:“原来如此,大人何不早说。”
“那刘老爷可告诉我二人,那打生桩的地方在哪里?”
“这……不过,大人,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当初我埋下这生桩子时,那位高人曾说过,要有人来问这打生桩的事,就让人去找他。不然一动生桩,这府中必有人丧命。”
陈凤喜大笑:“你信这种江湖术士的话?”
“不由得小人不信呐,那时盖这院子,不说梁柱立不起来,桩子打不下去,就是工人也死了十多号人。连我那时的小妾,都突然身染重病。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呐。”
这倒是,从打下生桩,这户人家就再没出过事,就能看出来,刘老爷信这个还没错。
“那人在开封?”
沈卫问道,要是太远的话,他就另找别处了,老周也说这开封府里打生桩的很多嘛。
“在开封,离此地也不远,我让刘麻子带二位去一趟,要是那边有个准话,那我就听大人的。”
“那好吧。”
路上刘麻子一直在说那人有多厉害:“那可是真正的高人,不是大相国寺里那些肥头大耳的秃驴,光知道拿香火钱,也没帮助到咱家什么。那时咱家也找了那里的和尚来,说是超度,可超度有什么用呢。还是靠这位老先生才帮助到咱家。”
废话,那是和尚,有见和尚管风水的吗?还是这种打生桩的事。
“那先生很老了吗?”
“二十年前就有六十来岁了吧?”
“现在不会死了吧?”
“怎么会,咱家老爷每年都会带厚礼去看他呢。还跟大人说了,这开封府里凡是盖不来的房子,都要请老先生。”
“这老先生可有个称呼?”
“他自称天残老人。”
天残?什么鬼?难道是天生就有毛病吗?
说着话穿过三四条街,就来到一栋不大的宅子前
,沈卫心想,按这天残老人格局,不该住在这种地方吧?
想着就看刘麻子推开了门,嚯,连门都没关?
“老先生说的,能推开门的,那就是有缘人,来寻帮助的,要推不开门的,自然就推不开。”
沈卫拉了把陈凤喜,指指门角上的十字。
陈凤喜脸色一变:“那尸王嘴角也有十字。莫不是跟这天残老人有关系?”
“难说得紧!”
沈卫眼角一瞥门上的鲁字,突然心里一亮,清楚了这个天残老人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