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如死灰,坐在院里叫来了一桌酒席,在那喝着闷酒。www.loveyuedu.com)
堂堂惊门大师,火门门尊,池门大当家,如今都不知怎么是好。
凤将死,天将倾,天地色变,万物惊。
看来这天下要大乱了。那方算死更是一下变满头白发,连面孔都像是老了十岁有余。
那只独眼更是泛起一层白浊,看来也没多少命可活了。
“你们,你们害我啊!”
想到那七房妻妾,方算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没有这二人前来找他,他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算那老妖婆的命。
这查看天机,对他来说,那就是透支生机。
一般人的天机就算了,可这是皇族,就算已是气象不成的末世了。
一样对他来说不是好事,而他出山已二十年了。
这加在一起,让他瞬间白头。
沈卫冷冷地看着这三个蠢蛋,正要扭头离开,一道身影让他停了下来。
“八门中有你们这些人,也真是丢了先人的脸面。”
那身影落在院中,走到席边,就拿起池忠男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你是什么鬼东西?”
池忠男大怒,他本就是个脾气不好的人,哪会容人抢他杯中之物,一拳就打过去。
沈卫微愣,这池忠男拳势极沉,拳速亦快,竟不在林操之下。
但那人速度更快,只是伸指一拨,再一推,池忠男就摔在地上。
等池忠男跳起来,就中骰子就如暗器般的打过去。
这一次,势快兼沉,那人就是想闪怕也闪不开,只是那人也没闪躲,任这四颗铁做的骰子打在身上。
就听到噗噗几声,跟打在了棉布麻衣上一样,纷纷落在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下连炼火都惊住了,要知道他在下四门那四位中身手最好,也不敢这么去接池忠男的骰子。
“我是什么人?你问他。”
本已颓然无力的方算死,此时抬起头只看一眼,便跳了起来:“拜见师尊!”
“什么?!”
池忠男和炼火都愣住了,眼前这男人不过三十上下,脸
孔清秀中带着一股桀骜,眼神冷洌如那万年寒冰。
可无论怎么看也不是年过五十,到了知天命之年的方算死的师父吧?
“哼,坐下吧,不过是算个老妖婆的命,就让你透支生机,你这本事,还没学全啊。”
“是。”
方算死满脸赧然之色,苦笑着坐回原位。
炼火朝那男的抱拳道:“既是惊门前辈,在下火门炼火,这位是……”
“我知道你们是谁,更识得你们师父,这次先放过你们了,坐吧。”
池忠男满肚子的火,也没地方发,坐回原位后,让仆人重新拿碗筷。
“师尊不是远行去了南方,已有二十载了吧?什么时候回来的京城的?”
方算死小心客气,知这位师尊,可不是一般人,早就洞悉天机,更能知命改命,绝非一般惊门中人。
而是真正的大命士,哪怕是那江南四家的人,也不一定能比得了他。
看他这模样就知,本该是七十岁的人了,却还是如四十年前一样。
“哼,当初不是跟沈青衣斗法输了,我岂会远避他乡。不过这也好,我能在那里好好休养,更找到了能够改天逆运之法。”
方算死大惊:“师尊能改天运?”
不单是他,炼火池忠男都筷子掉到桌子底下去了,沈卫也竖起耳朵。
“这天运难改,不过,我在南方时曾在一处崖壁上看到一个阵法。那是在广西的柳州,当初柳宗元在柳州作官,得到当地的爱戴,一位流落在那里的风水师,便跟他说了想回长安,他有办法帮柳宗元改命。后来柳宗元又将这阵法刻在了崖壁之上……”
方算死不解道:“可这改的是一人的气运,这和改天运不相同吧?”
“算死,你还真是死脑筋,能改一人之运的阵法,只要再推敲改之,那改天运也不难。”
“师尊试过了?”
“小小尝试,已算成功。”
众人皆惊。
“我曾在暹罗试过了,将那暹罗左近一小国的国运改动了,那皇族气象也为之一新。”
这个……
小国
和大国还是有不同的,不能光拿数量堆积,大国气运,要动的风水命脉太多,龙脉亦要重整。
“那师尊此番回来是为了帮大清续命?”
“哼,那是自然,我不单要为大清续命,亦要为满人续命。”
三人再惊,这又听得有人进来,那男人起身说:“我请了雍和宫的堪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