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刚要用上手段,一个厉杀之声传到耳中,一柄桃木法剑刺在那帝牙身上,无数光芒从法剑中闪出。〖?爱阅读m.〗
帝牙痛叫一声,拖着法剑飞也似的逃走了。
沈卫大口喘息,站在不远处,大叫可惜,没能将这帝牙杀掉,怕要留下大患不可。
皆侯一声轻喝,身如飞燕般的追着帝牙而去。
茶侍玉阑尘跟在其后。
一个身子从地下民宅中冲出来,看了眼远处的帝牙,冷静的喊道:“二更四更,追上去。”
“是,大哥!”
两人如游鱼般的在地面追踪而去。
人定微微皱眉瞧着天齐庙的方向,心想,那家伙下来了,我却不好与他见面,先躲躲再看。
还有那锁龙井中既有逍遥山弟子的法术,还要等七日才能下井。
“真君,那小子还真是多管闲事哎,以真君能耐,要不是有意放那帝牙逃走,他哪有机会?”
老犬虽极力维护汉子颜面,可汉子也好不尴尬,缓慢合上竖目,清咳一声,看靖姑脸上的笑容,更是瞪她眼说:“我这次下来,就要带你回去!”
“哼!”
“四娘!”
“哼,不理你了!”
汉子看她跑走,朝老犬点点头,老犬便追了过去。
“真君忙于俗务,一时也不知四娘你出了事,要不你一下凡,真君便找上天庭,定要将你追回来。也不会让你被打得肉身都没了。不过也没事,你也知真君能耐,法术通玄,又与各位上仙都有交情,再筑肉身,也不是难事。”
“滚开!要你这土狗多话!”
老犬被踢了脚,却不敢反抗,只得在那干笑。
汉子走到沈卫身前,看他身子虚弱,微一皱眉,扔出一颗金丹:“你服下再说。”
“谢上仙。”
沈卫接过金丹,服下后,丹田内便涌起一股热流,不到片刻,就散到三颗长生种内,他一声惨叫,在地上打滚。
这金丹竟是致命毒药?这真君竟要害我性命?
“你也休要多想,我要杀你多的是手段,这金丹先苦
后甜。哼,你这长生种既多,那也能分散药性,多等一会儿,你便知好处。”
汉子说完盘腿坐下,三目紧闭,却是借那竖目神威,扫荡四周。
凡是被竖目玄光扫过的地方,只要不死的凡人百姓,尽都伤势痊愈。这神威,怕是连那十二真仙也比不得。
可是这些倒塌的民宅房屋,那就没得救了。
而那身有法术的,如御虎八苦等人,这玄光也救他们不得。
等过得一阵,沈卫在地上不再翻滚,却感到一股如温水般的暧流游动在身体中,再过得一阵,通体舒泰,如泡了一个热水澡一般。身上伤势,竟也都好了。
果如那汉子所言,金丹先苦后甜,可是那苦的折腾,也让沈卫受不了。
“谢过真君。”
长袍早已破损,下摆更是撕破了,露出一双光腿来,很不雅观,再加上这一通热,竟让这破烂的袍子都浸湿了汗水。
一拱手,地上都是一滩,弄得沈卫好不狼狈。
汉子却像是见得多了,只是淡淡一笑:“我是何人,你想必心中有数了,我来找你,自是为你连开数口锁龙井有关。”
“天界与人界的缝隙已开了吗?”
沈卫一声苦笑,这汉子能够制得那帝牙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绝非叶弑那等乩童上身之术能比的了。绝对能使出十成法力,至少也有七八成吧。
“只开了一条小缝,不过,此事并非重点,你连开数井,上皇已是忧虑不堪,要是再开下去,怕是三界都要惊惶不安。到时,一些邪仙下界,可绝非那些地府小儿能比得了的。”
汉子说得严重,沈卫却只能苦笑。
“这口井中又无真龙天子气,大运不改,天下大乱,汉人将无一存活,我为天下计,我也要继续打开锁龙井,以寻这真龙天子气。”
汉子看他不语。
沈卫心却在狂跳,他知道,自己生死只在这真君一念之间,以他实力,绝非此人对手。
“既如此,你便开下去吧。”
“啊?真君何
意?不杀了我?”
汉子一声轻笑:“杀你作甚?这井既跟天地气运有关,也是天界劫数,我若要拦你,不是跟天命作对?”
“那上皇旨意……”
“他说他的,听不听是我的。”
汉子笑道:“他也没法子奈何得了我。”
好大的口气,沈卫却是心头一喜,看上去这位真君,是打算放过我了?
“锁龙井的事,既你要继续打开,那也是你的事,我也无法阻止,你且做你的事就是。但本座要提醒你,刚才你用仓颉书附于桃木法剑之上,未能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