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此次善心大作,让三更煮了一大锅,你等叫下人去厨房搬来吧。”
“谢大人!”
旁的不说,三更素手调羹汤,做厨娘的本事,让萨镇海方碌大开眼界。
都说吃上三更一碗汤,愿少混十年烟花场。
这都是真心话,萨镇海还想将三更买走,自然碰了个硬钉子。
“你说那沈大人身旁的婢女如此了得,买来时岂不花了大价钱?”
吴之浩靠在他那如夫人的怀里,一场风斜雨骤,**大战后,就想到这事。二人还在禅房之内,要不是外面两天无事,他也不敢如此怠慢。定要在沈卫身旁站着。
“那可买不来,我听说好像是沈大人少年时,家里救了三更,然后慢慢调教来的。”
吴之浩一拍大腿:“我现在去买个小的来调教可还来得及?”
“这少说也要十年之功,心思不比调教扬州瘦马要差,等十年后,大人可就老了呢。”
吴之浩绷起脸说:“你说我老?刚才是谁在求饶?”
“咯咯,那自然是奴婢,不过啊,我说的是十年后。”
吴之浩哼了声,大手掌抓在如夫人的臀上,眼中邪光四射:“要不要再试试本座的厉害……”
“吴督军,沈大人请你过去。”
吴之浩忙把手缩回来,穿好衣服赶过去。
路过大殿时,渡和一脸阴沉:“这姓吴的将家眷借住在院内罢了,这几日还在这里行欢喜之事,把这地方当成什么所在了?烟光场所吗?”
“师父,听人说那如夫人本就是锦绣楼的花魁,是那吴之浩花钱赎来的。”
青森也是一脸不屑,可眼睛看到如夫人出来时,心脏却
是跳了起来。
真美啊!这都说女人是老虎,可让这老虎挠几下,我都心甘情愿。
“你这什么眼神?”
渡和大怒:“禅心不定,回去念一百遍法华经!”
青森一脸赧然,跑回大殿去了。
渡和眼睛往如夫人的背后一瞥,心头一跳,看她那脖颈后竟有若隐若现的鳞片。
此女莫非是妖?
他正要过去,一阵阴气从身旁滑过,不由得一看,便吸了口凉气,就见一判官模样的书生走了过去。
“喂,你是何人?怎地夜间在院中行走?是借住在这里的居士吗?”
判官回头朝他一笑:“我乃泰山王座下二判之一的苏文,奉王爷之命前来寻找沈卫,大和尚不若一起过去吧。”
渡和吸了口气,点头道:“我来引路吧,沈兄正在前面坐着。”
吴之浩帮沈卫在进边搭了个棚子,遮风避雨,沈卫就靠在躺椅上,手捧着三更的桂花羹。
那井下还有士兵在拓印着井壁,拿上来后,就给沈卫看。
一连两天都是如此,沈卫也有些不耐了。
若是连他沈家人的血都让这锁龙井毫无动静,是否是个假井?
可那丘少机的寻局图明明写得没错啊。
“大人叫下官前来有何吩咐?”
“也无他事,喝羹汤吧。”
吴之浩一愣,受宠若惊的接过一碗,就坐在萨镇海的下方。
另一边则是叶弑等人,颜公公自然不会在这里,就算有三更的羹汤,他更喜欢禅房里暖和。
这里自然也不冷,烧着碳火,十分的温暖。
每个人还都披着毯子,都在这等着锁龙井的变化。
“沈兄,这位是……”
“沈兄借一步说话吧。”
苏文一出现,林操和温琼就一惊。二人起身,还未开口,他就使了眼色。
这地方人多眼杂,自不好说事情。
沈卫看了他两眼,才放下碗,起身说:“走吧。”
萨镇海给手下抬抬下巴,就有人跟过去。
两人走到院墙边,苏文手指一点,那萨镇海的手下就倒在地上。
“兄台好手段!”
“一些不入门的法术,入不得沈兄法眼。”苏文轻咳声说,“我是泰山王坐下双判之一的苏文,此行奉泰山王之命,教你屠龙之法?”
“哦?泰王山也要杀掉这锁龙井里的龙?可他怎知这龙是死是活?我可连半块龙鳞都没见着!”
苏文心知不把前因后果说明白,沈卫万不会动手。
“那龙早已苏醒,你既去过地府,知道那龙就在孝山之下。如今他醒来后,摧毁了地藏王别府,又重伤数人,还将地藏王菩萨座下闵长者和道明和尚杀了。转轮王和地藏王联手,才将他驱赶到九幽之下……”
沈卫听得睁大了眼,这地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都一点不知晓。
陈凤喜和靖姑也未说一声?
“现在王爷想让你将那井中的一缕龙魂斩除,好让那黑龙死在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