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就和叶弑赶了过去。
“你休要放屁,我敬你是这燃灯寺的方丈跟你好好说话,你若是抓走了我万家家仙,我定要将你这燃灯寺一把火烧了。”
说话的男人有些激动,双手挥舞着,手中的镰刀,也快要舞到真元的鼻尖。
但他倒是很镇定,不跟这人一般见识。
“你等走了家仙,我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找到寺里,想要我们交代。我们不知要交代什么,还请列位先回去吧。”
舍家子很和气的劝说,须伯冷笑道:“你们都是大德高僧,不知家仙是何物?笑话!我看你们是故意要为难我等。是否上次修佛像时,你们派人到我们村里化缘,我们没有给你们钱财,便恨上我们了?”
还有这桩过节?沈卫也未听真元提起过啊。
“我们是出家人,出家人心胸岂能如此狭窄,这位是村里的长辈吧?我把话放在这里,别说是家仙,就是一根毛线,只要在我寺里,我都当奉还。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若是骗诸位,我这便是犯了口戒。”
须伯心想这倒是,可越走得近了,那看见祖坟处人影的村里后生,就越觉得像是这真元和尚。可他说又不在寺里……
“这是什么味道?大半夜的,还有人在煮食?还是荦食?”
“绝非寺中所为……”
“走,过去看看。”
沈卫心知是八苦在熬妖油,风吹着肉味过来了,这些人一闻自然会觉得古怪。
“你叫八苦师兄将那锅抬走。”
“你呢?”
“我想办法挡住这些人。”
沈卫突然走到须伯的跟前,
挡着他问:“你们的家仙是不是一条蛇?”
“蛇?”
须伯正想推开他,就有后生想起来了:“这一说还真像是,我少年时,曾遇过狼,后来是一条大蛇突然出现,将狼赶走。”
“我也见过那条大蛇,那时还吓我一跳,它快有四米多长呢。”
“是不是遍体灰白色的?”
“对对,就是这个色的。”
“这就怪了,我爸小时候也见过,后来生了我,还跟我说过。”
须伯也想起来了,那是在他少年时,他正要赶去府里考举,谁想到在半路上遇见了剪径强人,和同窗好友被围住索要钱财。
可等他将钱财都拿出来,那强人还要掳走人,说要再问他家里要钱赎人。
这时,那条大蛇就出现了,将那些强人全都咬死,他这才逃出生天,入府考中举人。
如此一想,那大蛇可不正是家仙吗?
与那些后生不同,须伯熟读诗书杂记,顿时知道这家仙正是柳仙。
“你这后生,知道是柳仙,莫非是你将我族里家仙抓来的?”
须伯年纪虽大,可脑子清楚得紧。
“后生?老人说话注意些,这是我家大人!”
“大人?”
须伯一怔,看着林操和温琼的模样和佩刀,顿时一惊,这二人莫非是来自大内?
那这……
“未知是宫里的公公,还请赎罪!”
那些万家村的人也惶恐起来,公公?这还得了?好在刚在没有恶语相向,要不然的话……可都说这太监气量小,要他报复的话,可难办得紧。
“你叫须伯是吧?我不是公公,我的官职不能告诉你。”
“……是。”
须伯见官矮一截,这可不是四十年前了,万家村如今在地方上只能算是稍稍有些影响力的士绅。
“柳仙的事嘛,你们可以放下了。”
“什么?”
一时这些人又躁动起来。
那可是家仙,都说了,没了家仙,万家村连饱饭都吃不上。
“都安静!”
林操刀一出鞘,这些人才都噤声了。毕竟钢刀当前,手里拿着锄头镰刀也好,谁也不敢去试。
“柳仙快要死了,我路过时,见他可怜,便让真元大师过来接他来寺中,以便超渡。”
沈卫痛心疾首,一副心碎的模样。
须伯等人还不大相信,这哪有这么巧的事,定是你和那真元和尚看见妖怪,不由分说上前捉拿。等抓到此地了,才又编出谎话来欺骗众人。
“你们不信吗?也罢,告诉你们吧,你们万家四十年来是不是再没出过进士?再无人做官?”
“你怎地知道?”须伯一惊,此事就是那真元和尚也未必知晓。
“都是柳仙告诉我的,他法力日渐衰弱,而你们万家村所建之地,原来虽是极妙之处,占尽风水。现在也水随风走,再无气运可言。他这一死,你们万家更是难以为继。”
这话说得须伯等人都低下头,不知怎么是好。
“不过,事有转机,等这边事了,我会帮你们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