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溅于地上,已是受了重创。
他不敢再多想,双手一合,一道金光闪出,竟就沿着地下遁走了。
“土遁?这仙门中人也会奇门遁甲?”
叶皇仙请走梨山老母后,竟毫无用力过猛后的虚弱之感,这体质之强,怕远在叶弑之上了。
本想将他和这剑侍一同除掉,没想还是功亏一篑。
若不是想趁玉阑尘不妨,将其杀了,哪会一上来就请梨山老母这般实力的神仙。
叶皇仙看了地上剑侍的尸体一眼,手一伸,抓起来就快步奔回移花宫。
“哇!”
玉阑尘又是一口血,喷得院门都是,勉强走进去,便一下坐倒于地,再无力起身。
“谁能伤得了你?”
皆侯从房中步出,皱眉冷冷地问道。
“是叶皇仙,我和……剑侍伏击她,没想她请来梨山老母,我勉强脱身,剑侍她却……”
“哼!”
皆侯重重一哼,院中一棵梨树从中炸开,化成碎片。
“弟子请师尊责罚。”
“还罚什么,你去后面找茶侍拿一颗镇心丸,先救了你的伤再说。”
“是!”
皆侯冷着脸,若不是元从弟子早已死绝,这玉阑尘资质还算不错,以他千年前的心性,早就将他杀了,哪还容他如此乱来。
要揣摩上意,不是不可以,但若是猜错了,那也要付出代价才是。
蠢货!
玉阑尘服下镇心丸,浑身冒出白烟,那烟雾中,仿佛出现了一张极其狰狞的嘴脸,似鬼似妖。
“侯爷,剑侍一死,那叶皇仙回去告诉者侯,我等……”
“哼,不用多虑,若那两兄弟要杀我,早就动手了,何需等到此时,不过,我等亦要做好准备。此地不可久留,先离城赶往蜀城。”
“侯爷,你要去看那口锁龙井?”
“此事既关气运,这镇仙侯又岂能袖手旁观?
等阑尘吸足仙气便走。”
叶皇仙此时也回到了移花宫,她倒是什么都没提,只将剑侍扔进后院,找来冯元。
“这是那皆侯的侍女?”
冯元一惊,还以为是姑奶奶心情不好,主动找上的皆侯。
“他们来找我,被我杀了一个,重伤一个,伤的那个是玉阑尘!”
“这……听说他是沈大人的表亲?”
“是道浓哥哥的表哥,可那又如何?他要动手杀我,还不许我反抗?哼,我看那皆侯是不想要命了。”
冯元又惊:“是皆侯所派?”
“你说呢?”
冯元干笑道:“若是皆侯所派,想是想从小姐这儿打击离侯……”
“哼!”
叶皇仙冷眼看他,看得冯元浑身都不自在。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小姐大可当没听见。”
“你便是话多!来,你将此人送去后面关着。”
“这,这人已死了,还留着尸体做什么?”
“我自有他用,你将她放到冰柜之中,拿冰块压着,不要让她的尸体腐烂,其余的事你不要多管。”
“是。”
冯元拖着剑侍的尸体去了。
叶皇仙心想,不知道浓哥哥在蜀城怎样了,要不也过去看看?
……
人定站在井前,用脚轻踩了几下,朝时子夜看去:“你确定就是此处?”
“四姐也在,你问她吧。”
从夜雨暗影中走出来一个穿着公子服的女人,她相貌看起来极其柔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眉心长了一颗痦子,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不然以她身材容貌,便是杨露真,也要输她一二。
“我先来一步,遍寻不着,后来发觉在此处,便也不信。找人打听后才知,此地原有口井,但经年累月不见有水。还有人会掉落井中消失不见,便有传言说是井下有鬼。后来这附近百姓就找来石匠,先量好长宽,再弄来一方青石,打磨得严丝合缝,贴合无比,再放到井里,将这井口填住。”
人定用脚再踩了几下,听到下面也无太多动静,就皱眉道:“这是直接往下填满了?”
“不好说,找人打听来的,只说封了井口。”
时子夜上前用手拍了两下:“很厚?”
“至少有一两米深,又卡得如此之紧,便是用蛮力,破了这块青石,怕连井壁也破了,那龙气会不会溢散外出也不知道。”
连人定也犯难,时子夜和四更更是相顾无语。
“用炸药呢?”二更突然提道,“新军里有新式炸药,威力奇大,还有工兵能够控制,若是用炸药的话,说不定能将这石堵炸开,而又不伤到井壁。”
“你们看如何?”
时子夜说:“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