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我想,那丘少机所用之术,危害甚大,这书童名为试药,我看是要害死他。”
“阳少阴多,已失平衡,这面色如此难看,怕是渡阳之故。还不止一次?那丘少机为了救他夫人,又不肯自己动手。便让你与他夫人行敦伦之事?以此渡阳?”
试药想到这三日,苦不堪言的点头说是。
“安养进补一段日子再看吧,只是你这亏了肾水,怕是以后难振雄风了。”
太一一脸讥诮,想来那指兰也是貌美如花,这试药又年少,控制不住心中欲念。丘少机又是他主人,以主人身份,求他行事,他自是不可反抗。
可几次下来,他怕就感到不对。
后来定是丘少机用药物之力,将其逼迫,这才让他沉沦下去。
到得想回头,已是来不及了。
如此一来,就是救回那夫人,也成了什么样了?
“你少来跟我胡扯!我就告诉你,你丘家已不成气候,还是趁早滚回山西,别在江南露脸了。”
杨露真吵得口干舌燥,杨堪就拿来茶水,给她解渴。
丘少机一看这姑侄二人都在,无论是斗嘴还是动手,都讨不了好。
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毕竟指兰已救回,但这三日行法,他很虚弱,那指兰为了能达到体内的阴阳平衡,也很是虚弱。
从房里出来,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都要先找地方安稳睡下,再慢慢休养。
“你想走?走得了吗?”
杨露真叉腰一喊,从院子里跑出十多名捕快,手持钢刀,就盯着这夫妻二人。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做了违法之事?”
“大清律那么多条,
其中有一条,叫作勾结乱党,你可知晓?”
丘少机脸一白:“你说什么?哪有乱党?”
“此地是道宗产业,那主人叫纪蝶,人称蝶圣,我们还在房中找到了那道宗人活动的踪迹。更找到你数日前来到此处,拍门而入的证人。你若不跟道宗有交情,人家会让你进来?休要说你是来借住的,人家好心让你住进来。这话你说出来,有人会信吗?”
丘少机脸色更白,他自知道宗是逆贼,可唯有道宗有那上古巫术,能够救指兰,他不得已才行险一搏。
可哪想这被人逮住,抓了个现行,一时无话可说。
“我有罪,我内人也无罪,指兰,等我去衙门应付了这事,回头再来找你。”
丘少机深情款款,未想指兰突然张口道:“你这畜生!我宁愿去死,也不,不要你救!”
杨露真一声冷笑,看到错愕的丘少机:“你还不知你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什么了?”
指兰浑身颤抖:“这三日,你让被那试药不停的……你让我受尽凌辱,我还有脸活着?宁死不活!”
指兰用尽全力一把将他推开,杨堪就将她扶住。
丘少机要上前抢回指兰,立刻有捕快用钢刀将二人隔开。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为救活你,不顾大忌,连施魂术,还为了固魂,找到道宗!我知你想的什么,可你这躯体,也不是你原有的,受些皮肉之苦又能怎地?这三日之苦,可换你剩下数十年的寿命啊!”
指兰一口血吐出来,杨堪将她扶进屋内。
丘少机还在朝天大叫:“苍天啊,我为这女子付出多少,她却不领我情,还要骂我,怨我,恨我,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你却死不得。”
沈卫冷冷地走上前,朝林操一点头。
林操掉转刀柄,一下撞在丘少机后脑上。
丘少机顿时晕倒在地,宋今朝的人想将他带去衙门。
“不用了,带到客栈,我亲自审问,若有消息,我便找人通知宋捕头。”
“那……有劳大人了。”
杨露真啐了口说:“丘家有这样的后人,也算瞎了眼。只知帮别人看阴宅,选吉地。自家祖坟都没盖好吧?”
“你不知这阴阳先生不能乱动祖坟吗?”
沈卫朝她一笑。
“我只觉得这男人太恶心,喂,你可千万别学他,对三更妹妹好一点,不然我就……”
杨露真手掌往下一切:“哼,你到时就知道了。”
“我说姐儿们,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很花心,我要花心,你还能好端端的吗?”
“屁话,我喜欢女人。”
沈卫哈哈大笑,杨露真也笑了起来,这**霾才算一扫而空。
“我去看看那指兰。这三日,怕是她吃了不少苦头!”
杨露真走进里屋,沈卫就看着一直未吭声的卢敖:“卢兄有何高见?”
“我在想他既是丘家后人,道宗找他,无非二事,一是布局,还是寻局。”
沈卫点头道:“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