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无人马,怕是要出大事。”
纪蝶一脸茫然,连那总卫阿鬼,也不知褚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等还蒙在鼓里?锁龙井开到第二口,这阴阳之限愈加模糊,不然我等又不是那泰山王的司官,怎么能来阳间?十殿阎罗除那泰山王,都无阳司,只有阴司司官。”
“也就是说,锁龙井一开,阴间亡魂都会涌入阳间?”
石奴冷笑道:“不然呢?”
褚悠阴笑一声:“大戏就要上演,除了十殿阎罗,那酆都大城,也正要追索沈卫之命。他沈家人躲了十世,终不能逃过这劫。”
总卫阿鬼和纪蝶面面相觑,这些事宗主知道?
断那满人气运,毁这地脉,也就罢了,连锁龙井也要打开,要让那阴间亡魂进入阳间,也在宗主的计算之内?
“你们怕了?哈哈,也对,那些亡魂,在十八层地狱里的就罢了,地狱之外,那些酆魂,可不好惹。一些酆帅,实力不在十位王爷之下。若是遇上,阴魂喜阳气,你们还是躲得远远的好。”
纪蝶哼了声,道宗能请神,更不提她的修为,一些阴魂亡魂还不在她眼中。
倒是那些酆帅,又是怎么回事?还要抓沈卫?沈卫又怎么惹上这些事了?
“先在此处住下吧,锁龙井三日内必开,我们就看好戏即可。”
四人也都没注意头顶,那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上,站着个黑衣人,正一脸冷漠的凝视下方。
等四人进屋后,他才吐出两个字:“蠢货!”
跟着脚一点叶
冠,消失在了树林中。
三更取走镇脉石回到山房,才想起粘剂的事,翻看之下,找到装粘剂的盒子。
纪蝶竟将这二物放在一处?分开放置,倒还麻烦些。
看来这三圣都是蠢物。
三更将包袱放在前院假山下,就回到厨房,给沈卫做了一碗冰糖莲子羹。一出来,正好张横在那喊:“沈大人快来,这包袱里装的可是你们在找的镇脉石。”
沈卫正在观星,轩辕九筹侯天惊萧完人在那七嘴八舌的说这星相,估摸着等锁龙井一开,要出大事。
张横一喊,他们就都跑过去了。
“还真是,连包袱布都是我的。”
“加上那些捞出来的,能拼个七七八八了。”
“这盒子里装的就是粘剂?”
“错不了,张峰回说他父亲找到的就是这盒子,瓷盒。”
“打开看就知道了。”
确实和米糊一样,还有一股异味,像是墨汁,但要浓了上百倍。也不知那张冲岳是怎么忍受的。
用这来粘鬼器?
“张横,这就是你家老爷用过的粘剂?”
“是。”
沈卫还不放心,纪蝶留下字条,那也是她将这镇脉石放在假山旁的了?她这是什么用意?白白送上大礼?这不符合她的为人啊。
“这异味会不会有毒?”
“有个屁毒。”
太一过来了,他打着哈欠,连救了三人,就是他也累了。
这大半夜的,这些人还在吵吵,他想睡也睡不着,扶着腰过来瞧热闹。
“有毒无毒,我这鼻子一嗅即知,这盒臭物没毒。”
沈卫这才放心将盒子盖上,看萧完人在那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说什么:“弥合镇脉石事关重大,你若想要试试,可从小开始。”
这是细活,等于是拼图。要做到一点缝隙都没有谈何容易。
“是,大人,我三人这就去忙。”
抱着镇脉石和粘剂,萧完人三人兴冲冲的跑后院去了。
“大人还有疑虑?”
“镇脉石多重要?道宗费尽心机抢到手,怎地会平白无故拱手奉上?那纪蝶城府又深,手段也狠,我看他们是想借我们的手将镇脉石弥合……”
林操皱眉道:“大人,这弥合镇脉石,萧完人他们能做,道宗也不用假手于大人吧?”
“所以我才弄不明白。”
沈卫接过三更递上来的冰糖莲子羹,喝了一口,就看向后院。
想到卢敖,他要是在,或许能解开这些谜团。
“大人,许知府那边呢?宋元书终不能放在一旁不管吧?他在金陵为恶,已成大患。堵住西门不让人进出,还念着大人名字。”
“离侯怎么说?”
“呃,属下没问过离侯。”
沈卫淡然道:“我不出手,是因为离侯在,要杀宋元书,有他就够了。”
“若离侯不动呢?”
沈卫笑道:“他不动,我也不动,看那宋元书能堵多久,这边锁龙井事大,他一个宋元书还能翻得了天?”
“但酆魔一族……”
“时子夜最近去哪里了?”
沈卫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