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还正准备跟豆浆西施打听,脸才凑上去,就有人嗬了声:“哟,这是哪家的公子哥,是不是眼没找好呢,随随便便跑来咱们通州撕野来了?”
沈卫眼睛就转过去,看着那几名捕快:“说我呢?”
“不说你说谁?你这想要搭讪,也不看地方,这是谁的地盘,你在跟谁搭讪,你心里没数吗?”
尖嘴捕快把脚一踏就踩在了长板凳上,一手按在刀柄上,冷冷地说:“现在就他妈给老子滚蛋,不然让你走不出通州!”
沈卫好整以瑕地笑了笑,林操就走上来说:“把你们知州叫出来,就说是钦天监的沈大人来了!”
“沈大人?什么狗屁沈大人!你是说他?他毛没长齐,还沈大人!钦天监有这么年纪的官吗?我看是你自己封的吧?少打着鸡毛当令箭吓唬老子!我告诉你,我陈天养不是吓大的!”
林操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打得他原地转了两圈:“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沈大人是钦天监监正!是老佛爷亲自封的官!你要不想死,就去把常封全叫过来!要不然先剁了你再去找常封全!”
豆浆西施愣住了,她还正恼火呢,沈卫一上来就把她的客人赶跑了,还以为是京城里哪个不长眼的公子哥,可一听他是官儿,还不是袭封的勋贵,这可真是傻眼了。↖↖↖↖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要说老佛爷封官是有点随便,可也不是什么勋贵都能有事干的,像这种掌管一个衙门的正印长官,都要有本事的。
何况钦天监是什么地方,那是定历时,看天相的重要衙门。
这边知州才七品官,人家监正可是正五品。
“你敢打我?兄弟们上!”
陈天养怒了,他一犯浑,就九头牛都拉不住。
但他犯浑的对象找错人了,林操刀一拔出来,就在他的胸前划了一刀。
立马他那捕快服就被划开个大口子,只差再深一点,就能把他开了胸。
“陈,陈头,这点子扎手!要不要去叫兄弟们过来?”
陈天养倒是想让他去叫人,可一想,剩下的都是些杂役帮办,那都不行,就他们这几个身手还可以。
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就差得远了,他不禁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可很快,他就让愤怒给点着了。
就因为沈卫说的一句话。
“你是不是蠢?没看到我的侍卫吗?就你们这些捕快绑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上!”
陈天养一声怒吼,几个人就冲上去,打算乱刀下去把林操砍死。
会功夫怎么样?俗话说的好乱拳打死老师傅。
人多势众,围攻他一个,他挡还来不及,也不用担心他还手。
可他们还是想岔了,林操的身手之强,远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就看林操从刀影中往外一钻,顺势手中的钢刀就是一划,这些人的手都是一痛,大叫一声,刀掉得满地都是。
林操再从后面一脚踹在陈天养的腰眼上,将他踹倒在地上。
那些围观的人也都心下叫好,这姓陈的不是个好鸟,经常欺压百姓,这些人没一个不吃过他的亏的。
仗着常封全的信任,
根本就没把这通州人放在眼里,这一排摆摊的就更受罪了。他经常想着法子弄钱,从这些小贩的身上,讹了不知多少银子。
他还在那通州城外面养了个女人,也是从这些小贩身上弄来的,逼他们花钱帮他去这下门子里赎来的。
“好!打得好!”
有个胆大的书生一喊,就有人鼓起掌来了,显然这陈天养被打,让他们出了一口恶气。
沈卫看陈天养还想爬起来,林操就又是一脚踹下去。
这一脚就狠了,直接踹在他头上,万幸是留了几分力,陈天养没被一脚给踹没气了,可脑袋也开了花,血淋淋的。
“你们他妈的要死,每个都活不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哎哟!”
毫无意外的,他又被林操一拳打在脸上,这下直接四仰八叉的摊在地上了。
剩下的捕快都在那瑟瑟发抖,有刀时还奈何不了林操,这刀都没了,还想什么,都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
“问你个事,最近通州发生什么怪事了吗?”
沈卫一问,豆浆西施愣了一下,才指着鼻子说:“大人问我?”
“当然是你,我这不面朝着你说话吗?”
豆浆西施脸一烫,这自打那门亲事黄了后,她就每日在这里卖豆浆,有陈天养那些人盯着,没人敢调戏她,就这样的话,也没说过。
“没,没什么事……不对,有一件事很怪!”
“说来听听。”
豆浆西施想了想才说:“是住在街尾的陈大户家,他家是开绸缎庄的,家里有一妻一妾,事就出在那妾身上。有一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