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益,字叔茂,号筠松,是将宫廷风水传入民间的先驱者,所以又被世人称之为救贫先生。「?爱阅读m.」
赖布衣,字文俊,号布衣子,也是一个行走江湖锄强扶弱帮助穷苦百姓的奇人。
两人一唐一宋,本来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可是两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双方传人都号称刘基是他们的人。为这事,两边人没少吵吵。而杨堪和赖青乌的矛盾,也是源于此。
赖青乌那张嘴,得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按理说,这同行之间有点言语上的过激很正常,毕竟都要标榜自己。可是杨堪不算是同行,他只是杨公传人,而且还是只修练七绝的传人。生逢乱世,这玄学门生哪个不是吃香喝辣?随便在街边支个摊就能衣食无忧,杨堪支不了摊,所以他只能是靠跟人叫板来存活。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沈卫对杨堪颇感好奇,这家伙是不是杨公后人还有待考究,可是这家伙是杨公传人肯定不假,而且还是那种直系传直系的。
宫廷风水,讲就的是一个毒字。何谓毒?天上地下惟我独尊,谁不服我就弄死谁!这所谓的七绝,就是杨公在传统宫廷风水上演化而来。只因此局太过歹毒,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己,所以少有人钻研罢了。杨堪为何会只修七绝,这成了沈卫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沈卫拱手抱拳,笑道:“杨兄,冤家宜解不宜结,今天就由我来当个和事佬,你饶赖兄一马如何?”
“什么叫让他饶我一马?是我不跟这个疯子一般见识!”杨堪还没有说话,赖青乌就抢先气不过地叫了起来。
听到这话,莫说杨堪,连沈卫都有些恼火了,这人不知好歹到这种地步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杨堪朝着沈卫拱了拱手,恶狠狠地瞪着赖青乌说道:“沈兄,你也听到了。不是我不卖你这个面子,而是有人不知死活!姓赖的,请吧!”
“请?请什么请!我都说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刚刚还是一脸傲娇的赖青乌,此时又恢复了那胆小的模样,怯怯地退到了沈卫身后。
沈卫哭笑不得地说道:“杨兄,算了吧,他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跟你比试。跟他接触久了你就会知道,他的本事……只限于嘴!”
“什么叫……”
“你给我闭嘴!”
赖青乌刚想辩驳几句,就被沈卫给呵斥住了,再让这傻子胡言乱语下去,杨堪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凭什么让我闭嘴?说什么我的能力只限于嘴?道浓兄,你是瞧不起我吗?”
请知赖青乌依旧是一脸的不知好歹,弄得沈卫真恨不得让他跟杨堪比一场,也好看看这七绝到底是怎么弄死人的。
沈卫侧手把赖青乌别到一边,伸手弯腰姿态做中的朝着杨堪说道:“杨兄,别理他。走,咱们进去好好喝一杯。话说回来,我跟你们杨氏风水的杨露真还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你和她算是同脉吗
?”
杨堪好奇地问道:“那是我亲姑姑!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话说来有些长,咱们还是进去慢慢说吧。”沈卫见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让杨堪暂时不管赖青乌的话题,只能是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聊了。
“我这……不合适吧。怕是会给沈兄丢人吧!”杨堪尴尬地挠了挠头。
沈卫一本正经地说道:“杨兄,你这么说我就不高兴了,都是江湖儿女,又都是玄门子弟,谁会在乎这些俗不可奈的事情?本来我见杨兄如此,还以为你是一个生性洒脱、不拘小节之人。难道杨兄是因为生活气魄才这步田地?”
杨堪目光炯炯地看着沈卫,重重抱了抱拳头,声音有些激动地说道:“沈兄,受教了。”
“你叫我道浓就可。请吧,杨兄!”
“道浓兄,你叫我运朝就行。”
“运朝兄,请!”
“道浓兄,请!”
两个人在玉阁门口,如若旁人的客气着。
玉阁是什么地方?那是京城纨绔子弟一掷千金的地方,兜里没有个千八百两银子,都不敢进去。倒不是说进去就得花一千两,而是心里没底!所以还没等沈卫和杨堪进门,一层管事的就迎了上来。
“沈少爷,在下张路鸣,是一层的管事。咱们借一步说话。”张路鸣态度谦卑地朝沈卫作揖问好后,这才借着抬头的功夫小声对沈卫说了一句。
沈卫心领神会地说道:“张管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大可放心,杨兄进去后,对玉阁有百利而无一害。”
“既然少爷这么说了,那我只能是……迎贵宾!”张路鸣先是小声回应,而后便是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这一句迎贵宾,可谓是给足了沈卫面子,也让杨堪露足了脸。沈卫暗暗觉着这个张路鸣这个一层管事真不是白来的。
玉阁三层,层层要命。
每层一个管事,不是靠轮资排辈来的,而是靠能力。靠的当然不是简单的拉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