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反复几次,荷贵妃以及潇贵妃皆是反应过来,夏安闲就是故意的!
唯独安嫔,每日在宫里骂骂咧咧,不是说荷贵妃善于蛊惑人心,就是说潇贵妃手段逆天,要不就是哭诉帝心难测。「?爱阅读」
还一天天的寻思着怎么抓住点荷贵妃潇贵妃二人的把柄,好让夏安闲认清二人的本性,自己好独占后宫。
总而言之,争取得到夏安闲的宠爱,是安嫔的第一大目标,毕竟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啊,指不定就是以后的太子吖!
却说夏安闲,也算是在繁忙的国事中找着了一点乐趣。
看着后宫的女人们因为自己的动作各种忙碌,被这些女人缠着这么些年,现在总算是有了点出了一口气的感觉。
可真是让他身心舒畅啊。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是,正当整个南方,尤其是中州,因为程悠然的目的正是中州这一点,各方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程悠然身上的时候,有人从中州出发,一路进了京都,直奔着瑛王府而去。
瑛王府内,夏安闲坐在轮椅上,疑惑地看着来人,虽然不知他不请自来是为了什么,但瑛王府在待人的礼数上还是很到位的。
“瑛王爷。”那人恭敬地朝着夏安瑛行礼。
夏安瑛摆摆手,说话一如既往的温和:“闲散王爷而已,不必如此。”
那人摇摇头,语气里满是认真:“王爷此言差矣,不论如何,您都是整个大乾国最优秀的王爷,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位置……”
“慎言。”夏安瑛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打断对方的话,脸上连表情变化都没有一丝。
那人似乎皱起了眉头,语气里颇有为夏安瑛打抱不平的意思:“王爷,在下所说皆是事实,您看看现今这大乾国,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夏安瑛嘴角啜着一丝笑意:“安闲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是我,恐不一定做得他那般好…再说了,我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又何必强求呢。”
从夏安瑛毫无波动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不在意,也没有因为没坐上那个位置而有怨言,很是坦然的接受了现实。
那人叹了一口气,摇头:“不愧是王爷,看事也是如此通透,既然如此,这是我家主子想送给王爷的礼物,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话间,那人将一个木制盒子交到旁边站着的侍女手中,起身告辞。
夏安瑛也不恼,笑了笑便叫人送客。
“我家主子说这个礼物对王爷至关重要,烦请王爷定要仔细对待。”
那人走之前又特意留了这么一句话,倒也确实引起了夏安瑛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对他至关重要呢?
怀着好奇心打开盒子,里面却只静静地躺着一塌纸。
夏安瑛拿起一塌纸,似乎写的是几个猎人的故事,确实有几分意思。
谁知道越往后面看,夏安瑛原本舒展的眉头,突然高高耸起,拿着纸张的修长手指也缓缓收紧,将纸张捏皱。
“来人,请夏蓝回府。”深吸了一口气,夏安瑛尽量放缓语气。
“是,王爷。”
旁边的人听了吩咐便退了下去,一点也不多问。
尽管夏蓝作为瑛王府一直以来的管家,尽管他已经三年不曾出现在府中。
因为各方的目光都聚集在程悠然身上,瑛王府这里来了一个客人这种小事儿,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且说程悠然,带着郭迦迦,不再在路上停留半分,将五天的路程,活生生的压缩到了两天。
日夜兼程让打小没吃过苦的郭迦迦开始不断发低烧,她却忍了一路,待到了中州,才告诉程悠然她自己可能生病了。
不止是程悠然急迫,郭迦迦心里也很是着急,所以才咬着牙忍了下来。
“郭迦迦,怎么样?”
医馆里,程悠然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悠悠转醒的郭迦迦。
是她太急于赶路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郭迦迦的状态不对劲,是她的疏忽。
郭迦迦虚弱地摇摇头:“公子,我无碍,不要担心我,与他们相比,我这简直不值一提。”
程悠然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是指受灾的百姓们。
“公子,你说我这就受不了了,他们在不日不夜的在风雨里,是怎么过的啊。”郭迦迦说着,鼻子一酸,眼里就盛满了泪水。
程悠然黯然,小姑娘毕竟是在温室里长大的,百姓的苦,她看得见,却感受不到,人的生命啊,哪里有那么脆弱呢,受尽苦难而不厌啊。
“好了,都快成亲的人了,哭什么哭。”程悠然刮了刮郭迦迦的鼻子,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意。
小姑娘悲天悯人是好事,但是小姑娘果然还是开开心心的呆在羽翼下慢慢长大比较好。
“我借医馆的厨房熬了粥,你先躺一会儿。”说着,程悠然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