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秦淮泽笑着冷冷吐出一句话:“就凭他,配吗?”
做人不行,干事情脑子还拉垮。↖↖↖↖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这种人才拿去比赛,输了可不止丢人,还丢国。
“也是。”安北木顺着话音一想,顿时大为赞同地点点头。
但他们两人的对话,差点没让竖起耳朵听八卦的人笑出声。
恶人自有恶人磨。
几个秘书虽然被骂了,可现在看见秦铭岳怒气冲冲的模样,心里却格外舒畅。
“去盯着点。”秦淮泽侧过头对着个保镖道。
他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多一秒都不行,毕竟猫捉耗子的快乐,可能也就那么点恶趣味了。
“是,四爷。”保镖点点头,转身就跟去了门外。
秦铭岳的手脚不够干净,如果真让爆出来,哪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去证明其买凶杀人。
但剩余的偷税漏税,挪用公款,中饱私囊等罪行和名头恐怕也够人狠狠喝上一壶了。
秦泽阳那个老不死的家伙。
秦淮泽漂亮的眸子里掠过抹凶光:“养蛊吗?呵......”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安北木以前就听安父说过,秦家老爷子心理肯定有病,不然不会没事就最喜欢去看自己的几个儿子争强斗狠。
哪怕兄弟隔墙,手足相残。
那种像养蛊式的行为作风,真不怪秦家的几个人心理状态都不正常。
“你去买点东西。”秦淮泽今天的心情很好。
他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愤怒上:“多买点,全发放到后勤部的员工手里,就说是拿来体恤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
刚好。
后勤部和财务部靠在一起。
秦铭岳作为财务部总监,他有多膈应,秦淮泽就有多开心。
夺笋啊!
安北木对于敢得罪秦淮泽的人深表同情。
她以前和秦淮泽对着干,就很容易被气得半死,现在敌军变友军,以前有多恶心,现在就有多快乐。
“乖仔吃饱了?”秦淮泽不再管那些庸人。
他低下头朝着安北木笑了笑,浑身没力气的像个软骨头动物靠在椅背上。
“爸爸忙。”安北木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她赶紧抓起放在秦淮泽兜里的手机,便准备再次往休息区走去。
只可惜,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跑什么?”秦淮泽单手压在小姑娘单薄的肩膀上。
安北木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大。
她刚立起来的身子,也顿时啪叽一声又被迫坐下:“木木困了。”
小孩子就应该多睡觉。
“别急,你答应爸爸个事情,爸爸就放你去睡觉。”秦淮泽像极了个诱拐小朋友的犯罪分子。
他食指轻挑起安北木的下巴,两眼深情:“木木应该不忍心拒绝爸爸的请求吧?”
这事儿说简单,却也不简单。
如果不是前段时间太激进,他可能也不会沾染上个像狗皮膏药似的小麻烦。
“你说。”安北木的笑容骤然消失。
她垮着个批脸:“杀人放火不干,为非作歹不干,爸爸,木木是有尊严和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