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屋里传来一声轻喝,闻人司烆赶紧躲了起来。〖?愛阅讀l○ve?ueDu.С〇М〗
只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脚步声。
孟溪雁站在院子中间,四周都没有发现人,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
她不由得皱眉,刚刚明明感觉到外面有人
“你又大惊小怪什么,一天天的烦不烦啊?”
闻人司烆换了个不易被察觉的位置,尽量敛去身上的气息,探出头偷偷看里面。
只见安清心扶着腰从屋里走出来,满脸都是不开心。
孟溪雁皱眉,也是很不悦:“嫌烦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
要不是因着穆江的缘故,她可一点也不乐意看见这个女人。
当婊.子还要立坊牌的东西。
安清心当即就炸了:“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愿意跟你一起吗?要走也是你走,凭什么是我走,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里可是北沿,整个北沿都是她爹的地盘,他们能住在这里还是沾了她的光,现在竟然还赶她走。
只不过是穆江需要她帮忙办事而已,难不成她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啊?
孟溪雁侧身躲过她丢过来的水杯,落在地上,杯子四分五裂,里面的水也溅出一地的湿点。
安清心见被她躲过去了,恨恨咬牙。要不是她现在还不舒服着,她真想上去给孟溪雁这张脸一巴掌。
总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给谁看?
不过就是有那么点小能耐而已,有什么好傲气的?
闻人司烆扒着墙头看得津津有味,昨天她俩当着穆江的面时还不是这样呢。
女人啊女人。
正感慨时,孟溪雁忽然又抬头看向他这处,跟着一股奇怪的能力迅速朝他蔓延过来。
闻人司烆眉心一跳,察觉到不对劲,赶紧从墙头跳下去躲避那股袭来的能量。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到那股奇怪的力量直接穿过墙体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坑。
墙还安然无恙。
吓得闻人司烆赶紧往回跑,生怕孟溪雁会追出来,一边又心里犯嘀咕,这女人真邪门啊,她身上的气息也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而且她修炼的功法也很奇怪,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还好他躲得快没有伤到他,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抵御这种能量。
闻人司烆拍着胸脯庆幸,心里想着他都监视孟溪雁这么久了,这次她没忍住,总算是让他有发现了,一定要去找陈宛竹邀功还得让她好好安慰安慰他。
这样想着,他面上露出一丝笑容。
孟溪雁在后面追出来,结果连他的影子都没逮到,觉得很是烦躁。
最近几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总是在附近,天天盯着这个院子,就连晚上的时候,她也总觉得外面有东西在看他们,难受的很。
“夕~照~”闻人司烆飞奔回院子,故意拖长了音喊陈宛竹,实在是腻人又恶心。
“大白天的你又鬼嚎什么?”陈宛竹这时才从外面回来,一脸嫌弃的在闻人司烆身后看着他。
闻人司烆扭头就要扑上去要抱抱,吓得陈宛竹赶紧把萧琛推了出来。
闻人司烆来不及刹住,萧琛也没能躲开,两人就这样一脸惊恐的抱在了一起。
陈宛竹在一旁笑的开心,也不在意他们两个的脸色是有多臭。
俩人都气的不行但又奈何不了陈宛竹,只好吸气吸气再吸气,然后互相瞪着对方,像是在责怪为什么对方没有躲开。
陈宛竹:“好了不逗你们了,你刚刚喊我干嘛?”
闻人司烆瞪她。
你还好意思问!
“没事!”
“啊没事啊。”陈宛竹轻轻歪头,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要是没事的话,我可就走了哦。”
“去哪儿?”闻人司烆问她。
陈宛竹露出一个笑容,也不说话。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闻人司烆分明知道陈宛竹是在逗他,却还是败下阵来。
他让陈宛竹坐下来,慢慢听他说。
-
今夜难得出了一轮明月挂在天上,人们都放轻了手脚比平时动作更加小心,生怕打扰到明月的浅眠。
陈宛竹坐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小曲,眼眸微阖,看上去是有些困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特别的困,本来是想到外面清醒一下,没想到反而更想睡了。
另外的几间屋子都安安静静的,里面的人早已进入梦乡。
慢慢的,她不再强撑,趴在了桌子上。
她的睡颜很安静,侧脸枕在胳膊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欲振翅飞翔。
穆江看的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