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陈宛竹忙着去做她的事,不让闻人司烆跟着,他实在是闲得无聊,扒在了安寻月的窗前跟他唠嗑。←←?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但实际不过都是他一个人在说罢了。
“说起来,你姓安,安龙川也姓安,你却是他的义子,你们原本是亲戚吗?”
安寻月看着自己手里摆弄的东西,还是不理他。
“喂,你好歹回我一句吧?”
“我知道,我跟你说吧。”萧琛——也就是之前他们救的那个男人——径直从屋里走出来,手里还端了一碗面,“其实安少和她妹妹以前都是在安爷开办孤儿院长大的,所以都姓安,后来因为有一次安少救了安清心一命,才会被安爷收为了义子。”
说完,他下意识的看了安寻月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然后将手里的面端给了闻人司烆。
还一边跟他说道:“不过真要算起来的话,穆江其实也是安爷收养的孤儿,只是他被安爷收养的时候已经年龄不小了,这才没有给他改名。”
闻人司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接过面来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挺不错,问他:“这是你做的?”
萧琛点头说是。
闻人司烆感到满意,觉得还是这样的饭菜合他胃口,食堂里的饭太难吃了。
“不错,以后我们的饭就由你包了,就当是你对我们救命之恩的感谢好了。”闻人司烆这样说。
他也不只说他自己,还要带上陈宛竹和安寻月一起,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不能天天吃上这样的饭菜的。
因为这里是不允许自己开小灶的,但是如果有安寻月这个关系户在,那肯定就简单的多了,再不行还有陈宛竹呢,她嘴那么叼,肯定不乐意天天吃食堂的饭。
“当然没问题。”萧琛一口应下。
闻人司烆坐在外面的小桌子旁,面还没吃几口,就瞅见陈宛竹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怎么回来的这么快?”闻人司烆好奇。
陈宛竹摆摆手,一口喝下萧琛递过来的水。
“场面太劲爆了,我有点受不住,就回来了。”
闻人司烆一听就来了兴致:“怎么了怎么了,什么场面,你看到什么了?”
陈宛竹睨他一眼,有意逗他:“这么想知道,那你先猜猜呗。”
“这我哪儿猜得出来,快告诉我嘛。”
呕。
这丫的,得说过他多少次了,怎么就死性不改。
他一这样说话,陈宛竹就想吐。
不过陈宛竹摸了摸肚子,觉得自己应该没什么能吐的,看他在吃面,就问他哪来的。
最终陈宛竹让萧琛也去给她弄了一碗,然后才坐下来跟他们说:“就因为萧琛之前说的那个事,这几天我就一直在盯着穆江,结果今天早上我一过去,看见他屋里除了他还有安清心和另外一个男人”
说真的,陈宛竹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这么恶心的,她真的是头一回见着。
她本来是觉得挺新鲜,看了一会儿的,但是吧那满屋子的蛇让她实在是觉得有点受不住。
没记错的话,她前些天是喝了蛇汤的
一想到这个淦,她又想吐了。
太他丫的恶心了。
“另一个男人是谁?”闻人司烆好奇追问。
“我又没见过,我哪知道是谁。”陈宛竹没好气道。
北沿这么多人,她哪来的时间一个一个去记谁是谁。
看闻人司烆还是兴致勃勃的样子,陈宛竹干脆让他自己去看,说不定现在还没结束呢。
“不去不去,这种辣眼睛的东西你看到就行了,我还是免了吧。”闻人司烆赶紧摇头拒绝。
他才不要看那种污秽的东西呢。
陈宛竹:“”
那你还一直问问问。
有病。
陈宛竹翻个白眼,要不是她不乐意跟吃的过不去,她真想把这碗面盖到他的脸上。
“你说的那个应该不是个男人。”萧琛又适时插嘴道。
陈宛竹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个人到底是男是女,但是我听到过她说话,像个女人。”萧琛顿了顿,“那个人挺奇怪的,是在之前安少离开后不久来的这里,谁也不理,只跟穆江和安清心有交流,而且平时也几乎见不到她。”
陈宛竹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又问:“哦?你又没见到,怎么会知道我看见的人是她呢?”
萧琛脸色发红,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赶紧说,又磨叽什么。”陈宛竹催他。
“我我其实看见过一次他们两个那什么还被他们发现了”
好家伙,萧琛这人还挺行啊,合着什么不该让人看见的东西他是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