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我不是元辞泠,她已经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坦白,令祁鹤愣住。
元辞泠死了,那坐在这里的是谁?妖怪吗?
“阿泠,你若执意想解除婚约,我也”
“祁鹤。”陈宛竹很是认真的打断他:“你必须承认,我不是元辞泠。”
他沉默着不语,仿佛他不承认,这个事实就可以不成立了。
“好,我知道了。”祁鹤说完便起身离开。
嗯?竟然承认了吗?
这样也好,省得麻烦。
祁鹤很敏锐,尤其是元辞泠是他深深喜欢着的人,就算她不说,祁鹤迟早也会想到这一层,还不如直接让她捅破了。
客厅,元冕正和祁涟说着什么,见祁鹤下来,赶紧招呼他。
“伯父,我今天还有些事,改日再来拜访。”
突然的冷漠,元冕明白过来,那臭丫头跟他胡说什么了?
陈宛竹在楼梯上看着,心中微叹。
祁鹤会是个好丈夫,但元辞泠没办法享受到了。
“阿泠,下来!”
“好嘞爹!”陈狗腿子再次上线。
元冕倒是狠狠的将陈宛竹训斥了一顿,她再怎么样也得乖乖受着。
人在屋檐下
不过,“你怎么还在这里?”
元冕咋想的?竟然让这蛇精病留在元家。
心好累。
“不可以吗?”
陈宛竹回他个白眼,没说话便回了房间。
就不能跟这蛇精病多说话,越理他越来劲。
他身上的问题还没搞清楚,也不能弄死,唉。
祁涟似是察觉到陈宛竹在想什么一般,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他可还记得,那次陈宛竹是真的要杀了他
一想到他缠着这个凶残的女人这么久,祁涟就觉得脖子一凉。
他内心安慰自己,不还没死吗,短时间内她不会杀自己的,没事没事,不怕。
夜到来后,世界总是会沉寂下来的。
房间,陈宛竹坐在床上,思绪渐渐飞远,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