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地府的工作效率还是可以的,不一会儿,就看见白衣判官气喘吁吁地跑来了。爱/阅/读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向两人行礼:“见过大人,见过月老。”
月老没理他,照兮尴尬地抬了抬手,道:“是这样的,月老他,想看看我们下次的业绩安排,你给他看看。”
白衣判官看了照兮一眼,照兮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白衣判官从怀中拿出生死簿,翻到照兮圈的第二页,呈到月老面前:“您看。”
月老垂眸,认真地看了几眼,然后合上书,冷笑一声:“若是阎王爷再说与我没有恩怨,我可是不信了。”
卧槽,这么巧?
照兮坐直了,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月老,又看了一眼白衣判官,后者无奈地点点头。
揉了揉眉,她道:“你看,这件事你想如何解决?”
听刚刚月老在见到生死簿之前的意思,应该是不计较第一次了,但他会不会计较第二次啊?
月老道:“我想如何解决?”
照兮期待地看着他,月老启唇,道:“不如阎王将之前那批人送回阳间?”
照兮看了白衣判官一眼,有些无奈地道:“这个,恐怕不行,那几人,刚刚才喝下孟婆汤。”
月老冷笑:“刚刚看着阎王一副想和解的样子,原来心意也不是那么真诚。”
看来他又误会她是故意与他做对,不想放人。
照兮很真诚地解释:“真的,倘若你不信,你跟我去奈何桥边问问孟婆即可。”
月老没动:“几步路,够做很多事了。”
显然他又认为她会在他去奈何桥的路上动什么手脚。
还未说话,月老又道:“孟婆,也算是地府里的老人了。”
得,又认为孟婆会跟她狼狈为奸。
绕是再好的脾气也被月老这种阴阳怪气磨成坏脾气了,问他和解的方法,他提一个不能解决的,真诚跟他解释,他跟你阴阳怪气。
照兮忍住脾气,道:“不妨月老换一个?”
月老道:“不用了,我自知地位比不上阎王,哪敢跟阎王提这么多要求啊?”
若是说阎王的地位要被逐出神谱了,那月老就是在神谱的边缘反复蹦跶了。
月老也是个不作为的,平时都不会去管人们的婚姻大事,平时都是殿里的童子牵的线,他比阎王地位低,也不过是因为他比原身上任早而已。
他今年好不容易有了心思亲自给下界的人类牵线,结果全被照兮给打乱了,而且接下来他要牵的对象,又被照兮给预定了。
他真的好气,让阎王的日子过舒坦了他就不当月老了!
照兮没忍住,咬牙切齿地道:“你尽管提便是!”
月老看着她,许是看见了她眼里狰狞的真诚,道:“好吧,那不妨,这批换个人?”
照兮不想让他舒坦了,她直接道:“这个也不行,我和判官一年只能改一次。我之前阴差阳错用过一次。”
这话没说错,她醒来之后就发现原身今年的那一次用了,也不知道用到谁身上了。
月老沉了脸。
月老脸色越沉照兮越高兴,谁让他之前不听她讲话的?要是他听了,说不定还能知道判官的那一次还没用。
月老脸色更沉,他道:“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说?”
没得法,他也是要冲业绩的,不可能真的和照兮在这儿刚上。
照兮挑了挑眉,似乎是掌握了主动权,道:“我在这地府里啊,有些冷清,想我也单身几百年了……”
月老懂了,他“噌”地站起身来,道:“以阎王这性子,怕是没有合适你的。”
想让他给她牵红线,做梦呢吧?说话这么过分!
说完,月老气冲冲地出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