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儿见义兄的神情似有波动,继续卖力地向红闲月身上泼脏水“义兄再想想,哪有人是有名无姓的,就连姓氏都不敢告之,其中必有大事情,如今你与干爹接连受伤,对外人更该小心提防才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才是真正的家人,才是可以真正依靠的。L〇Vё?UEDU.C〇М”
“月儿很多次救我于危难,虽然她有些事瞒着我,但我却相信她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珊儿还是不要胡乱怀疑了,我去看爹,你早些休息吧!”话落便神色黯然地走了。
陆珊儿抱臂环胸,唇角勾了抹冷笑,这把火一定要设法烧到那个贱人身上。
花氏定定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皎白,虽然伤没有生命危险,但却因阴气的蚕食,伤了脑部,陷入了昏迷之中。
虽然恨他,怨他,但当他舍命救出自己时,她的心中还是有所触动。
奉贤端进来一碗汤药,花氏的神情陡然一滞,未曾说话,皎如玉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心端过,来到花氏的身边“娘,我来照顾爹,您先回去休息吧!”
花氏坐立不安地看了一眼奉贤,当她发现他那唇角若有若无地冷笑时,心下陡然一凉,忙阻止道“不用了,还是我来吧!”
皎如玉却没有将碗给花氏,而是皱眉将汤药放在了一边“娘,你可看清劫持你的是什么人?”
说辞花氏和奉贤早已预谋好,便努力震静下来“一个蒙面的红衣女子。”
皎如玉的脸色一阵惨白“何时的事情?”
这一整日他都与月儿在一起,如果确定了时间便有了不在场的证明。
“亥时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烦闷,便独自一人出去散散心,未曾想被一个蒙面女子打晕,带去了城南的赵氏古墓之中。”
那个时候她们刚好分开,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怀疑是月儿,可一切迹象却都指向了她是凶手。
他需要去查个明白“娘,我有急事,出去一下,贤叔你帮着照看会儿,我去去就回。”
“公子放心去吧!”
目送他离开,奉贤勾唇关上了门,而后径自端起了那碗药,放到了花氏的手中“送他走吧!”
花氏有些心软,踌躇着,迟迟不愿动手。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我们的将来,这个手,你一定要下,况且是他对你不仁在先,你又何必与他讲情谊,这是最后的机会,错过了,便不会有下一次。”
事情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她的心肠再次狠了起来,一勺勺将汤药送入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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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如玉来到了那处地下古墓,却在这里发现了红闲月的身影,她似在寻找什么,一脸的专注。
蓦然回首,发现皎如玉站在自己的不远处,错愕道“玉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不似以往的温柔,微有些淡薄“你又为何来这里?”
“婶娘告诉了我这处古墓的位置,我来此找找,看能否发现什么线索。”
“找线索可以与我一起,月儿何必一人来这危险之地?”他的眉毛微挑,带着一丝不信任。
红闲月之所以来这里,是想来此确认这一切是否是红瑾薇为之,可这层想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不由扯谎道“玉哥哥还要照顾家人,不便离开,我就代劳了。”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对我的良苦用心。”
觉察出他的神情不对,她皱了皱眉,一脸不悦道“玉哥哥,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有什么便说出来。”
“娘说劫持她的是一个蒙面的红衣女子,爹的伤又是亡域持有者所为,珊儿说让娘欠下恩德,近而接受你,不再为难,这便是动机,给我一个可以让他们都无言以对的理由。”他向她走近,眸子凉薄如水。
她沉默了,这件事情有太多不能告知,自己确实解释不清。
“我愿意相信你,但外面的悠悠众口,却让我有些迷茫,只要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还是会一如往常一样相信你。”
红闲月黛眉微皱,眸子带些许焦急“皎叔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可我却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你还愿意相信我吗?”
他冷笑着退后一步“你到底是谁?”
她很想告诉他全部的真相,可人魔殊途,她怕他会因此离开。
拉起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玉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吗?娘死了,除了你,我已一无所有,如果连你都要怀疑我,我真的没有勇气再继续走下去。”
他却冷冷地甩开她的手“我本以为你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可魔就是魔,本性难移,我不该那么相信你,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问,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玉哥哥……………………”潸然泪下,却唤不回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瘫坐在地,蜷缩着身子哭泣着。
红瑾薇却在这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