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巷子来到僻静无人的地方,皎如玉便反拉住她的手,一脸紧张道“这几日你都在干什么。「爱阅读」”
红闲月言笑自若“没干嘛,一直在和九天,殷宁学鬼术。”
“月儿,你老实告诉我,姜无桀与石惊要捉拿的魔是不是你?”
“我说过,我挑食,不是你的,我不会要,怎么,你不相信我。”她一脸失望。
“你说不是,我便会相信你,月儿,你真的原谅我了吗?”皎如玉有些恍惚。
她邪邪一笑“没有。”
“那………………”他想问她为何回来。
“我回来当然是要报仇的,你利用过我,我也要利用回来,才能解我心头之气。”
他那萎靡的桃花眼中多了抹光亮“只要利用回来,你便会原谅我,对不对。”
“也许吧!”她淡然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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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认亲宴的日子,丫鬟小厮张灯结彩,在花园中大摆筵席,就等着夜晚降临,便可以开宴了。
红闲月这几日一直和赵妃住在一起,刻意躲避着皎如玉。
赵妃正在给她梳妆打扮,她端坐于绣墩,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却没有焦距。
“月儿,是不是在和阿玉闹别扭啊!”赵妃在那墨黑的青丝上抹了些花露,轻轻的为她顺着发丝。
她定睛看向镜中人“干娘,如何确定一个人是真心喜欢你,还是一直在利用你。”
她莞尔一笑“利用你的人会在你没有价值的时候将你抛弃,而真心待你之人却会为你奋不顾身。”
仔细地想了想她的话,心中释然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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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庭,宾客落坐,一时间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鼓乐响起,一些黑衣舞姬踩着鼓点,扯着一匹偌大的黑幡踏着盈盈舞步诡异登场,一番敏捷的纵跃旋身之后,黑幡早已罩上粗壮的枝桠,漫下大片黑暗,随之阴风骤起,吹熄了一众烛笼,入目的只有无尽的虚无。
还没待众人骚动之时,一阵曼妙的笛音响起,黑幡上亮起星星点点的荧光,灿烂炳焕,显出其中那娇美的人儿。
飞仙髻,惊鸿裙,红袖善舞,翩翩然于天幕,让这曲惊鸿舞别具风韵。
一曲舞毕,满座皆惊,后面舞姬的莺莺燕燕明显逊色了不少。
老皇帝眉开眼笑地赋诗一首。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挥毫落纸,提笔作诗,而后将其送给了红闲月。
皇室的礼节规律赵妃有教,她盈盈欠身,道了句“谢主隆恩。”
赫连善老怀大慰,一脸和善道“奉过茶便该叫干爹了。”
红闲月微微一笑,端过赵妃递过来的茶,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老皇帝,做足了样子。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满座再次哗然,纷纷溜须拍马的恭贺。
皇后,太子与相府千金聂墨儿脸色都有些发黑,皇后闷头喝了口葡萄酒,越发烦忧。
姜无桀与皇后姑妈视线交接,轻轻的点了点头,暗中交代石惊。
“这小丫头今日春风得意的很,可有什么,能触触她的霉头。”
石惊阴鸷一笑“大礼早已备好。”
红闲月在赵妃的带领下,去给皇后奉茶。
姜敏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上带着几分鄙视,在红闲月奉茶时,故意没接住,眼看茶汤便落了身,可以诬陷她故意冲撞,让老皇帝心生不喜,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皎如玉却出手替她解了围,稳稳地接过了茶盏,代其奉给了姜皇后。
“皎佐领还真是身手了得。”
“月儿笨手笨脚,还望皇后见谅。”皎如玉谦声道。
“无妨。”淡淡地抿了一口茶,便无所谓的将之放在了一边,皎如玉告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红闲月勾了抹笑,也未见礼,便径自退了下去。
“好个没有礼貌的丫头。”逮着说辞,姜皇后不由在老皇帝耳边煽风点火。
而老皇帝却笑容满面的看着那一对璧人“郎才女貌,还真是般配的很。”
看老皇帝不理会自己说的话,姜皇后满脸不悦的磕了个瓜子。
花氏,皎白与陆珊儿也一同出席了,赵妃带着红闲月来给这一桌奉茶。
按照规矩,只需给德高望重的长辈奉茶,而皎白和老皇帝有兄弟之谊,自是也要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