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我做傻事!”他一时情急,身子起来了些,牵动了伤口,顿时额头疼出来一层细汗,脸上也是隐忍的痛苦!
陆珊儿忙将他扶好,满口答应道“义兄,我不做傻事儿就是了,你快躺好,不要再乱动了!”
在她的搀扶下他平躺于塌上,暗暗舒了一口气!
“休息会儿吧!珊儿在这里陪你!”她不再闹别扭,一心只想照顾好他的身体。←←?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嗯!”多说多错,皎如玉颔了颔首,便瞌上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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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
红闲月再睁眼时,已是凌晨。
清冷的晨光透过层层红幔,涂上了一层温暖。
感觉身边有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起身别过头去。
顾轻舟着一袭松垮浴袍,人坐在柚木地板上,头枕着手在榻边姿势很不舒服的睡着。
尴尬的挠了挠头,便轻拍向他的肩膀“顾公子,醒醒!”
他悠悠转醒,见到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忙正身而起,解释道“昨夜姑娘在梦魇中攥住了我的衣角,怕惊醒了你,我便留下了!”
“坐下!”她抿了抿唇,面色有些不悦!
不知哪里得罪她的顾轻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想着自己可有失误之处!
让他意外的是,她竟伸过手来,给他按摩起肩膀,有些自责“你是我的恩人,本该我为你做些什么的,却总是麻烦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想越欠越多!”
“我对你好,只是想这样做而已,根本就不想要姑娘回报什么,不要有负担!”
她莞尔“眼下我能做得,便只有这个了,脱衣服,上来!”
男女授受不亲,在这丫头的三观中仿佛没有,带着丝好奇,很听话的褪了衣服,当那两粒殷红与白皙光滑的胸膛裸露时,她明显感觉自己咽了下口水!
他一点点的向她逼近,眸子温柔似水,沉浸在她那张微醺的媚颜上!
在唇即将贴上那红嫩的唇瓣时,她的声音陡然一僵“趴好,别乱动!”
本以为她要以身相许,这突如其来的五个字让他尴尬的停止了冒犯的动作,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很听话的趴在了有她味道的软塌上!
正要说些什么解释一下,背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有些好笑!
只见她撸胳膊,挽袖子后,屈曲肘关节,用尺骨鹰嘴着力他背上的穴位,环旋揉动,一副很卖力的表情!
“疼,月儿,你轻点!”
“好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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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这有些暧昧的对话,传到了门外一等丫鬟环儿的耳中,平庸的脸上多了抹嫉妒,甩了袖子,便离开了这不堪之所。
她渐渐得心应手,由轻到重,再由重到轻,循环往复的将肘揉法,作用在他背部的肩井穴,肩贞穴,肩中俞,风门穴等。
酸,麻,胀后,便是一身的轻松,他舒服的勾了勾唇“月儿,这按摩手法不错,是谁教你的?”
她的眸子暗了暗“我从小和娘相依为命,过着隐世不出的生活,这手法是娘教我的,她还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你娘那,怎么没和你们同行?”
“她不告而别,不知所去,所以才和玉哥哥来了金京!”旧事重提,不由牵挂到“时候不早了,我该动身去看玉哥哥了。”
顾轻舟却认真道“太尉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有难处,就来找我!”
这句话,深入她的脑海,冁然一笑“有太尉大人当我的靠山,我这心里踏实多了!’’
匆匆的别离,在二人心中生起一丝阴云,虽然彼此对对方都不是很了解,但却因那弄巧成拙的纽带而彼此牵绊,后来的种种,也因此而复杂起来。
送走她后,顾轻舟素面朝天的仰头躺好,盖好她用过的薄衾,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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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起波澜,她翻墙从后面的小巷离开了。
到了后街,带上白纱斗笠,汇入车水马龙的人流,却从一个酒摊上见到了一个独自饮酒的英俊大叔。
玄紫衣,破字牌,破魔士的身份让她眼前一亮,不由走过去,坐在一旁,向前来招呼的店小二,问起情况“这人是谁啊?为何一大早,独自饮酒!”
黧黑的小二哥,轻言轻语道“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破魔营营统皎白,我们这不醉酒摊虽小,却是老字号了,与营统大人也是旧相识,一有不顺心的事他便会来此独酌,酒能使人兴奋,解心中烦郁,姑娘要不要来份尝尝?”
没想到,就这么遇到了皎叔,随口道了句可以,便凑了过去。
皎白微微抬起头,便见一个姑娘坐在了他的对面,正要开口问她是谁,不期然,她竟摘下斗笠,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