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温伶都能瞒过去,更何况是傻哔贺森跟他的助理萧严。
果然,萧严这不怕被打脸的,又开始出来横跳了。
“见过明星耍大牌的,没见过连经纪人都跟着耍大牌的,这拖家带口的,你怎么不把你家养的狗带来?”
许闻气得不行,正想开口,就听到温伶淡淡地嘲讽道:“唉,真臭。”
“呵,娇气什么呢?看不起乡下地方,那你就别来啊!”
“说你嘴臭呢弟弟!”
不愧是傻哔,骂人的话都听不懂。
温伶啧了声,瞥向贺森,“果然,我还是看不透你。这种蠢货助理,你居然还留到了现在,真不知道该夸你仁慈,还是……狗随主人。”
这话,可是把贺森也一并骂了。
萧严顿时就炸了,“苏伶,你有种再说一遍!”
“傻哔!”
温伶在面对他们时,连多余的骂人词汇都懒得动脑筋想。
他们也就只配当傻哔!
她看向贺森,“警告你的狗,下次再叫我苏伶,我就大嘴巴子抽他!”
说完,温伶便直接收回视线,转身就往带有《我家》标识的岔路走。
许闻白了萧严一眼后,也牵着邓聪离开。
阿肆则是冷着脸,拉着两个行李箱,跟在他们后面。
不过,在经过贺森身旁时,阿肆扭头看了眼萧严。
萧严立刻吼道:“看什么看!”
阿肆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股劲儿,就好像电影里的杀人狂要拧断别人脖子时一模一样。
尤其,阿肆眼底全都是冷意。
萧严吓了一跳,直到阿肆跟着温伶他们走了十几米开外,他才回过神来,有些谄谄的说道:“阿森,我怎么感觉苏伶现在变得有些邪性啊!”
“没听见她警告你的话?”
“什么?”
“她说,她叫温伶。”
贺森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萧严,视线里带着难得的冷漠。
“你应该把她说的话,记在心上。”
萧严:“……”
“还不拿上行礼走?”
“哦哦,好的森哥。”
每当贺森用这种眼神看他时,萧严就会不自主的喊他森哥。
贺森走在前面,看着温伶一行人的背影,心底那股不甘的情绪,越发汹涌地侵蚀着他的心。
温伶,你明明就该属于我!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他贺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