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根枝丫留着,等月白画完后,她再去完成。
低着头一直雕刻,温伶脖子也有些酸。
她抬起双臂,一手拿着木牌,一手拿着刻刀,扭了扭脖子,刚想耸几下肩膀放松下,肩膀上便传来了一股力道。
温伶回头,对上贺谨川的温柔的视线。
“我替你捏几下。”
“好。”
温伶懒得跟自家老公客气,放松下来享受贺谨川的服务。
雕刻室就他们两人加上月白这只鬼,贺谨川也没什么好继续伪装的,径自站起身来,给温伶捏肩,完了还给她捏了下后颈。
温伶舒服得直哼哼,贺谨川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紧接着弯身,凑到温伶的耳边,低声道:“伶伶,这样的声音,只能我一个人听。”
“嗯?”
温伶都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哼唧的那两声,多么像呢喃在情人耳边的呻吟。
她愣神了一两秒才回过味来,不由瞪了眼贺谨川。
随后,温伶又看向月白。
见他依旧低着头在专注的画着自己的小屋,温伶便拍了下贺谨川的手背,示意他可以了,便继续雕刻。
两人都没注意到,月白看似认真,其实手上画图的动作,早就停了下来。
——
温伶从雕刻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的事。
她光雕刻月白那套住宅,就耗费了不少灵气,要不是贺谨川在,她今天还完不成。
将槐木牌用灵力缩小到跟包包匹配的大小,便将它挂在了包上。
高致远拿来她要求定做的耳坠,温伶接过来后,将黑玉耳坠戴上,她捞开耳边的长发,笑着问贺谨川,“好看吗?”
贺谨川点头笑道:“好看。”
高致远:“……”
这黑黢黢的一对耳坠,哪里好看了?
再看贺谨川盯着温伶目不转睛,含情脉脉的样子,他悟了。
这是在夸人好看呢?
嘶,牙快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