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说得我好像对他印象多好似的,堂堂男子汉,一点都不大气。”
温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怼月白,“你可少哔哔两句吧,等你遇到心爱的女孩儿后,你大气一个给我看看?”
月白:“……”
他一个千年厉鬼,哪有机会谈恋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损人不带脏字儿!
温伶懒得管那么多,直接给贺谨川开了天眼,然后让月白出来。
月白一开始还不肯,温伶直接把叠好的符纸拿出来,将其拽出来。
贺谨川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媳妇,拽着月白的脑瓜子,把他从符纸里扯出来。
这画面,看得他脖子疼。
月白被拽出来时,身体都是扁平扭曲的。
等温伶把他彻底扯出来,他歪歪扭扭地站在地上,跟纸片人一样晃来晃去,还故意凑到贺谨川跟前,转动着眼珠子,张着纸片嘴说道:“这就是你老公?也不过如此嘛!”
月白自然是故意的。
他在温伶包里,温伶又没有封住他的五识,他自然早早的就见到了贺谨川。
这会儿说这话,明显就是故意挑衅。
更何况,他还用纸片人的身体来吓人。
温伶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在月白的脑瓜子上,把他的头拍得都转了360°圈儿,月白伸手抱住自己的脑瓜子,“你干嘛?”
“你干嘛吓我老公?”
“我吓他?你看他像是怕我的样子吗?”
闻言,温伶才意识到,贺谨川压根就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冷着眼看月白在他跟前“表演”。
这样一对比,显得月白幼稚又滑稽。
温伶“噗哧”一声笑出来,抱着贺谨川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下,“老公真棒!”
“……”
这突如其来的亲亲,让贺谨川板着的脸,瞬间就柔和了几分。
月白顿时觉得无趣,啧了声后,那纸片般的身体,便逐渐膨胀,跟充气的气球一样,渐渐恢复了他正常的状态。
白衣飘飘,貌若潘安,仙气十足……
古时候所有形容俊朗小生的词儿,放在月白身上,都不足以体现出他的气质。
这还是半透明的鬼使,若真修成全身,那还得了?
贺谨川顿时有了危机感!
他越发讨厌月白了!
一个老鬼头而已,没事长这么好看把气质拿捏这么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