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哪儿?”
“唔,一个槐木牌,刻符文那种,到时候我会手工制成一个挂饰,还有一对耳坠,不过现在加了鬼使,我还想让高致远给我弄个手串。”
说到这里,温伶看向贺谨川,笑道:“让它们住进手串里如何?”
“不行。”
“那耳坠?可耳坠只有一对,我要是收的鬼使越来越多,它只能放进去两只。”
“耳坠更不行。”
“那就是槐木腰牌?”
贺谨川蹙眉,对上温伶疑惑的目光,道:“就不能换个不那么隐私的位置?”
“……”
隐私的位置?
耳坠贴着耳垂……
腰牌挨着腰……
手串?
她瞪了眼贺谨川,“你这也太会联想了吧?就算你觉得耳坠跟腰牌太亲密,那手串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了?”
贺谨川说着话,指腹已经轻轻触摸上温伶的手腕,在上面轻轻地摩挲,带着撩拨的味道。
她愣了愣,莫名有几分心跳加速。
再对上贺谨川那双能将人吸进深渊的眸子,温伶脸上一热,抽了下手,被他拽住。
“怎么样?还觉得不至于吗?”
“……”
贺谨川声音带着挑逗的味道,尾音还微微上扬,撩人得不行。
温伶忽地就生出了几分心虚,她别扭地问道:“那怎么办?”
“弄在槐木牌,槐木牌当包包的挂饰。”
“容易丢。”
“以你的能力,想保住这挂饰不从包上丢失,很简单。”
温伶:“……”
行吧,看在你夸我的份儿上,接受你这吃醋的行为。
温伶笑笑,语气里也带了几分宠溺。
“好,听你的。”
贺谨川这才舒坦了几分,他低低应了声,“嗯,老婆真乖。”
话落,又低头吻上了温伶的唇。
温伶:“……”
啊!没完没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