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谎话就可以。
但是,他宁愿选择沉默,也不解释。
所以他这是有难言之隐,却又不想骗自己,才会在很多时候欲言又止?
温伶摆摆手,“算了,我自己都没办法做到对你毫无保留,又凭什么要求你对我坦白呢,是我过分了。”
贺谨川:“……”
要不是知道温伶的性子,他差点都以为,她这是在以退为进了。
贺谨川心头有些微妙,温伶带给他的感受,很多,又很简单。
她那横冲直撞的作风,在别人眼里是狂妄自大,可在他眼里,却成了最真实的模样。
太多人习惯在他跟前伪装,温伶这种疯狂打直球的,还是第一个。
贺谨川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
“别胡思乱想,正如你有些事不方便告诉我,我也有一些工作,不方便告知给你。”
“哦,是工作上的事吗?”
“不然你以为?”
“我还以为你在外边养了娇花呢!”
“……”
见贺谨川被噎了下,温伶眯了眯眼,“虽然我不阻拦你寻找真爱,但在婚内期间,你得洁身自好。”
额头突然传来些许疼痛,贺谨川轻轻弹了下温伶,“说什么呢?娶了你,就只有你。”
说罢,贺谨川有些不自在。
他挣脱掉温伶的手,收回弹她额头的手,整个人显得有些慌乱和急促。
贺谨川操控轮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事再叫我。”
温伶有些懵,坐在床头眼睁睁看着贺谨川仓促逃离。
他腿要是能走,估计得用跑的!
温伶忍不住笑出来,看来,某人也并非真的完全对自己没感觉嘛!
这叫什么来着?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还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温伶忍不住捂脸,在床上打滚。
温伶啊温伶,你个花痴,在这脑补什么呢?
再想下去,你跟贺谨川的娃都得成群在广场跳舞了!
……
贺谨川回到书房,久久都无法平复心头汹涌的情绪。
就差那么一点,他就把持不住,把一些话脱口而去。
可,贺谨川知道自己的处境。
如今,还没有到完全能掌控的地步,他就不应该拉她一起犯险!
想到温伶那句有一点喜欢,贺谨川指尖轻捻着文件的纸张,喉头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