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看向程衡。
“星宇是挂靠在哪家公司的？”
程衡明显有些错愕，没想到贺谨川会突然向他提问。
他平日里处理的全都是总公司那边的事，星宇这么个小作坊，他哪里会知道？
程衡顿时有些心慌，温伶看了眼许闻，许闻这才上前解围。
“贺先生，星宇挂靠是贺氏旗下的‘飞扬集团’。”
“飞扬？”
“嗯，飞扬旗下有多个媒体公司，有纸媒，也有新媒体，还有像星宇这样，培养艺人往市场输送的。”
贺谨川点点头，心下已经有了盘算。
他看向罗詹，“你在星宇干了多久了？”
“六、六年多。”
“哦。”
贺谨川修长的指尖，缓慢地在轮椅扶手上轻敲。
他每敲击一下，罗詹的心就沉重一分。
气氛凝重又窒息，几秒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贺谨川嗤了声，“那你还真是个铁废物！”
“……”
“干了六年，连个一线大咖都没培养出来。”
语毕，他又看向程衡，“飞扬那边干什么吃的？到现在还往这里输送资源？”
程衡秒懂，立马拿出手机往外走，“我现在就电联过去。”
罗詹真的快哭了，平时飞扬跋扈的老总，这会儿就差给贺谨川跪下了。
他咬牙，道：“还是有当红小生的，韩睿现在人气很高。”
“韩睿是谁？没听过。”
“他是……”
“贺先生，韩睿现在可红了，有希望跻身顶流的，去年星宇的KPI可全靠他呢！”
沈音一听提到她家韩睿，顿时就来劲了，打断了罗詹的话继续说道，“而且，苏……温小姐之前还捆绑过他呢，他都没有追究哦，还帮温伶在罗总面前说好话呢！”
不得不说，沈音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否则，也培养不出来韩睿那种投机取巧靠拉踩上位的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