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都会愿意相信。安歌哭道,“所以我见不到他了,求求你们让我回去见见他,我们俩注定有一个死一个活,不管谁生谁死,总要让我见他一面,再晚就来不及了。”
马车并没有掉头。他们弃了车,只每人骑马疾驰而返。
白云沂,你这个傻子!
九州城内一群人已经浩浩荡荡随白云沂上了九州山。
白氏血脉,祭祀河神,国泰民安,永葆一方。
相传只要白家传人的血自山顶流下,便可感动河神,山谷开裂,河水涌入。便不再会冲垮堤坝,危害百姓。
一群人浩浩荡荡拥着白云沂上山,从山脚下到山上到处都是人。
然而当他们到了山顶的时候,却看到祭祀的高台上早有一个红衣女子站在那里。
她高高瘦瘦的,仿佛风一吹就要跌入山间。可是风吹得她的衣裙飘飘荡荡的,更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
安歌。
白云沂一怔,然后笑了。眼前有一刻朦胧。
“安歌,不要闹了,快下来。”白云沂道,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一丝慌乱。
安歌看着白云沂,也笑了。只是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安歌!”白云沂想上前一步,然而却被后面的人拉住。“大小姐以身祀神,大小姐以身祀神了!”
百姓们纷纷跪下,从山顶到山脚,万人跪拜,喊声滔天。
只有白云沂定定的站着,看着安歌左手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她已经站在这里多久了?那惨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唯有那双眼,闪亮如落入星辰。白云沂仔细的看着,仿佛要将那容颜深深刻印到骨子里。
“安歌,停下来,停止!”那血液一汩汩顺着山石流下,安歌的生命也一点点的流逝。
白云沂再次上前,身后有人紧紧拉住。“大地未动,山谷为开。此时上去河神会怪罪啊!”
“滚开!”白云沂摔开后面的人,一步跃到台上伸手揽住安歌,“你都做了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