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尝尝?”
沈七郎没有多想,正好走了这些许路口渴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安歌也端起自己身前的茶杯。“小姐,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丫鬟的话从心里响起。
可是什么才是回头路,摆在她面前的从来都不是路,连路都没有!她从出生面临的就是死路!她要是还在乎什么路不路的,她早就死了。
安歌将自己手中的这杯茶一口饮下。
“我们等他也是空等,不如先喝两杯。”安歌去拿酒。
其实药就混在那两杯茶里,现在根本不需要喝酒。不过酒能让药效发挥的更快,更彻底。再说不喝酒,安歌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她再不喝酒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或许她本来就疯了,白家早就逼疯了她。现在她又反过来逼疯白家。
“大白天的喝酒啊!”沈七郎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喝酒就喝酒,于是端起酒杯。
安歌面色绯红,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于是更是闭着眼睛一杯借着一杯。醉死了更好。
……
船终于驶到亭子。
白云沂纵身一跃,直接从船头跳到亭子上,一把掀起那让他心烦意乱的层层帘幔,大步走进亭中。
曲兰心随后也从船内狼狈的爬到亭子里。
亭内,红绡帐里,香气袅袅。
红的幔帐,藕色的床,浓烈的酒香,一地衣物散落,纠缠在一起暧昧不清。
白云沂双脚一跌,只觉得这亭子如船一样,在湖中晃荡起来。
安歌倒在偌大的床上,面色红润。
“救命啊!救命啊!”是沈七郎的声音,从亭子另一边传来,白云沂和沈七郎抬头找人,却并不见人。
“救命啊!我快要淹死了,我不会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