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大人,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保我沈家少爷,擒拿恶贼!”曲兰心深深大礼一拜。↖↖↖↖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沈少夫人不要客气,为官爱民惩恶是本官应该做的。”陕西富阳知府谦逊道。
话虽这么说,然而短时间无凭无据单凭曲兰心一张嘴就调集数百府衙官兵跟着走,可不是一般官府愿意做的事情。
“何况贵地焦浦仁焦知府的内人是本官嫡亲姐姐。”仇大人道。
原来是焦杰那小子的舅舅……忠叔心中暗道,怪不得。怪不得听说他们要走的方向,焦杰就写了书信一定要让曲兰心去找这仇大人。当然这都是事前就安排好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对方动手这么快,当然也没想到援兵能来的这么快。
好险!
众人擦着头上冒的冷汗,此时想起来才后怕。刚刚都以为要英勇就义了呢,如今发觉自己从鬼门关又回来了,都有虚脱之感。
“当初曲小姐在曲家药堂前救治的那个孩子,是焦杰的表弟。”仇大人笑咪咪道。
原来这样啊!
“是仇大人衷心护民如子,才铲除此等恶人。”沈七郎大声说道,也俯身一拜。
仇大人满面红光,此次不光帮了曲家,还铲除了一直在阜中和陕西流窜的匪寇,可谓也是大功一件。
“待我安排人马,压着这些匪寇护送你们一起回去。”仇大人爽快道。
这就要回去了呀?沈七郎回头望向路的远方,去京城,治腿,这些都不是真的,真的就是大家设圈套引薛家人动手。
如今抓住了仇家,人证物证都在,自然他们也要回去了。
“别看了,以后腿脚好了你想去哪里去不得。”曲兰心拉下他的衣袖道。说着自己却也频频回头向京城方向望去。
此时真想飞身上马直奔京城啊!京城有她的姐姐和弟弟,裕王府,任你行曾经说过他们,弟弟被封为裕王,出宫后一直住在裕王府。
可是现在她不能,他们不认识她,她也接近不了他们。
快了,就快了,早晚有一天,她会站到他们面前,护着他们,为父母平冤。
“老爷,沈家少夫人派人快马来报说是害沈家少爷和她的人已经抓住且已招供,是宝庆楼薛经业指使。”沈府中有老仆进来大声道,随后沈老太爷走进来,来到薛经业面前。
“贤侄。”
“伯父。”
二人对视,中间隔着三十多年的恩情或是仇恨。
沈老太爷并没有追问原因,刚刚沈大老爷已经问过但是薛经业没有回答,那现在也不必问不必答了。
“因为我不甘心。”没有人问薛经业反倒自己说起来,“因为我不甘心薛家的产业就这么让你们霸占去,都是生意,凭什么到你们手里就蒸蒸日上,在我手里就是亏本的买卖。”薛经业捶胸顿足道。
没有人能回答他,薛家的产业也不是沈家霸占去的,那是在宝庆楼已经要倒闭的时候,薛经业主动来求,沈家才伸出援手。
沈家的生意也不是天生就好。
“不过事情还没到最后呢。”薛经业突然面露狰狞。
“你还想怎样,跟我去官府自首!”沈三老爷带着家丁围上来。
“就你们这点人还能干成事?”薛经业哈哈一笑,“沈家的人就是心慈心善,那你们也就都死在这慈善上吧。”说着将桌上的酒杯重重的摔向门外。
随着一声酒杯破碎的生意,院墙外十几个歹人涌入沈家,将沈老太爷和沈大老爷等人团团围住。
“薛经业,你不是人!你如此明目张胆残害人命,当大楚律例是儿戏吗?”沈大老爷怒吼道。
“活着的时候操心活人的事,大哥你不需要了。要不是你们逼我,我哪里需要走这一步,跟你们撕破脸呢。呜呜,呜呜呜!”说着薛经业抬起衣袖竟然哭起来。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好好的日子你们不过,非要逼得我这样对你们吗?”薛经业一边哭,一边指挥着歹人往沈家各处倒火油。沈老太爷和沈大老爷等人让歹人们上前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你现在就算一把火把我们都烧死了,沈家七郎也不会放过你的。”沈二老爷道。
“自古富贵险中求,等我收拾了你们,再去外面收拾那个小兔崽子。你不要急。”薛经业呵呵的笑着,目露赤红,人已进入癫狂状态。
“是你们逼我的!你们非要逼我这样对你们!非要逼我走这恩将仇报的一步!”薛经业狗急跳墙,跳到院子中间举起火钳。
“我们逼你宝庆楼入不敷出?我们逼你恩将仇报?我们逼你暗中设计残害妇幼?我们逼你买凶杀人谋害七郎?”沈大老爷一声声吼道。
“是!就是你们逼的!”薛经业猴子一样跳起来,猩红的眼瞪着屋内几个人。“你们赶快去死吧,死了就再没人会说我薛经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