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对沈家各位道,声音疲惫又不失得意。
“回来就好!人没事就好!”众人神情只有关切,并无责备和恼怒。
“回来就好,我的腿……你也别着急。”夜里照例为沈七郎施针。少年咬着毛巾并为因疼痛而呻吟出声。其实现在要比之前疼得多,现在这条腿已经有了直觉。
“如果疼别忍着,就叫出来也不丢人。”曲兰心忍不住道。
“不疼。”沈七郎哼哼道。
“前日还我还给你准备了小锅粉丝炖羊肉,可惜你没有口福。”沈七郎埋怨中略带娇嗔。
“是嘛!那以后再吃。”曲兰心说。
“城门口的画像是你画的?”曲兰心突然想起来问。
“才不是!”沈七郎撇头道。他现在不能画也不敢画,不过若是让他来画,他一定会画的很好。才不会向那请来的画师画的那么糟糕。
“我觉得也不是,画的一点也不像。”曲兰心道。
沈七郎突然有了几分笑意。“以后不归家记得说一声才好。”
是啊,因为这里也有人关心有人牵挂着了。曲兰心点头说好,并未说差点就回不来了的事情。
第二日一早去给沈大夫人号脉。
“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了两日。”曲兰心不好意思道。
“不妨事,只是你不在我心里没有底。”沈大夫人低声说。
“不要紧,我们慢慢等着就好。”曲兰心说。
不用慢,要等的其实很快就来了。
“燕雯,你帮我把药给大伯母送去,我好像中暑了有点头晕。”沈二夫人招呼廊下正在绣花的沈燕雯。
“好呀!我去陪大伯母说说话。”沈燕雯从沈二夫人手里接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