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京里人突然沉下脸,“你只要知道,让他们断子绝孙,沈家以后就都是你的了。”
“知道!”薛经业连忙打住话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敬朋友!”
时候不早也该走了,薛经业起身告辞。外面深夜微风带着凉气,吹得人浑身自在。薛经业突然莫名的心里愉悦浑身舒坦。
这些年他只要看到沈家倒霉他就有这种莫名的愉悦,好像自己此时就是沈家主人一样。他可以主宰沈家。
不急,慢慢玩。
因为高兴,薛经业没有坐马车,而是哼着小曲提着灯笼一个人晃晃悠悠往宝庆楼走去。深更半夜宝庆楼早关门,整条街也漆黑一片。
这可是他的宝庆楼谁也别想抢走。
想到这里他放下灯笼,走上前去手触摸宝庆楼大门。甚至忍不住脸贴过去,嘴唇亲吻门上铜锁。
“哗!”一盆莫名的粘稠液体从身后直接泼到薛经业身上。
冲天恶臭一下钻进他鼻子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一盆泼上来,正好扣到头上,黄色的粘稠物顺着头发滴到眼睛里。
屎啊!
薛经业想喊却喊不出,恶心得弯腰呕吐。这是谁!谁干的!
“给我砸!”身后想起一个少年霸气的声音。
“该欺负我阿姐,给我把这不长眼的宝庆楼给砸了!”焦杰大喊道。
话音落一群少年端着屎尿粪便,拿着棍棒冲向宝庆楼。
宝庆楼本就年久失修的大门轰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