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们可以加入科学神教,稍后我就会为你们去除身上的瘟疫,但是在此之前,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做。”杜维说。
村民们仔细聆听着杜维的话。
杜维是先知,不同寻常了。
以前杜维说什么都是屁话,根本不需要在乎。
但是现在杜维放个屁,那都是有深意的,是必须揣测的。
杜维来到了税务官的面前。
税务官被无形的引力牢笼所囚禁,一开始是歇斯底里的挣扎,后来是声泪俱下的求饶,到现在已经是目光空洞,放弃了治疗。
随着杜维展现神迹,随着科学神教在阿卡姆村的崛起,税务官知道,自己必然是死路一条,绝无侥幸之理。
杜维指着大腹便便的税务官,大声说:“这个人想必大家都认识吧?”
“他是税务官,是领主的狗腿子!”
“税务官洛林,一个恶贯满盈的大混蛋!”
“吸血鬼,人渣!”
村民纷纷咒骂。
他们对税务官的痛恨溢于言表。
领主虽然可恶,但是距离他们的生活,还是比较遥远的。
毕竟红山男爵就算迫害他人,迫害的也是紫罗兰商会那个级别的,根本不屑于亲自来迫害这帮偏远山村的泥腿子。
而做为红山男爵忠实的狗腿子,税务官洛林就生活在阿卡姆村,负责阿卡姆村的税收。而他只要贡献给领主一定的份额,多收的钱基本都会落入他自己的腰包之中。
不过有时候要打点一下,孝敬一下上面的大人物,但是这与他的收获相比,却不痛不痒。
整个阿卡姆村的村民都饥寒交迫,穷困潦倒,甚至大部分家庭都负债累累。
而税务官洛林一个人的财富,就是阿卡姆村总财富的80%,可见他横征暴敛的程度。
而做为阿卡姆村最大的富豪,税务官洛林却一毛钱的税都不交,上面的摊派不仅都落在了一贫如洗的村民的头上,还被税务官加了量。
村民们负担极重,苦不堪言。
甚至许多村民交不出钱,最后不得不欠了税务官洛林一屁股债,利滚利之下,这绝望的债务,让人几辈子都还不清。
哪家穷人没有在灾荒之年的时候卖儿卖女?
哪家穷人不是土地都被卖给了税务官洛林,最后走投无路甚至沦为税务官洛林的农奴。
而这个税务官洛林对普通村民都已经如此恶劣了,对农奴可想而知,甚至一度他逼迫农奴吃蝗虫,只为节省粮食。
总之此人在阿卡姆村罪行累累,倒行逆施,率兽食人,恶贯满盈,罪孽滔天,罄竹难书。
村民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扒其皮,抽其筋,将之挫骨扬灰!
只不过平时里村民们敢怒不敢言,在税务官洛林的压迫下,只能道路以目,把仇恨埋藏在心中。
村民也不觉得有报仇的机会,这世道就是这样,几千年向来如此,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活着也只是活着而已。
如今税务官洛林明显亵渎了伟大的科学之神,得罪了先知大人,此时村民的胆子,也都大了起来,最起码刚当面咒骂税务官洛林了。
“诸位,我是阿卡姆村自己人,我在阿卡姆村生活了十年,这税务官洛林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我清清楚楚!”杜维指着人群中一名络腮胡子的大叔说,“约翰大叔,你当年娶未婚妻入门,明明有钱赎买初夜权,但是这洛林因见你未婚妻年前貌美,强掠你未婚妻要行初夜权。你未婚妻不堪受辱,自尽而死,你也一直未娶!如此深仇大恨,你难道忘了吗?”
“啊啊啊啊!”听杜维说起这事,约翰大叔瞬间双目通红,大吼着,咬牙切齿说,“如此深仇大恨,我岂能忘记?我又怎么敢忘记啊?!我若忘记此仇,怎么会十年不娶?!”
说话间,好大一个男儿,竟已哭成了泪人。
众村民无不唏嘘。
当下有村民说:
“我媳妇也被他行了初夜权,可怜我家头胎的孩子,根本不是夭折,而是被我摔死的!只因那孩子一看就是红头发,我是金头发,而红头发是他的发色,一看就是野种!我愤恨欲狂,可他势大,我也只能忍耐!”
“我媳妇也是……”
“我当年也是……”
众村民咬牙切齿,控诉着税务官洛林的罪行。光是在初夜权这个暴行上,洛林就已经是作恶多端,不知毁灭了多少家庭,给多少家庭带来了绝望。
原来大家不讨论还不知道,现在一公开的说,顿时发现这税务官洛林之可恶,实在是超乎了大家的想象。
一时间,村民们个个双目喷火,心中的仇恨,完全被挑起了。
“还有索菲亚大婶,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你一家都是这税务官洛林的农奴,我记得你当年开了一家小酒馆,却被洛林勾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