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己的画功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好在这种画言简意赅,只要黑皮老六看到,必然就知道是我留下的标记。〖?愛阅讀l○ve?ueDu.С〇М〗
这法子虽然形同大海捞针,但现在这种非常情形之下,也总好过于无。
我几乎将周围所有显眼的地方,挨个画了一个遍,一路心惊胆战,唯恐撞上猫头鹰的人。
好在一直是有惊无险,画完之后一个的时候,我已经出了一身的透汗,被凉风一打,顿时就感觉凉飕飕的。
我正庆幸老天爷照顾的时候,就听头上吱嘎一声,像是窗户打开的声音。
先前因为猫头鹰的事情,已经吓出了阴影,听到有人开窗,心里不由得一惊,下意识抬头撩了一眼。
这一抬头不打紧,就见兜头一盆水就泼了下来。
那水竟然还带有余温,是热的,而且还带着一股子咸味儿。
我闻了闻,顿时火大,抬头就骂,“谁他妈往下泼洗脚水!”
就听上面传来一个女人绵软的声音,“瓜娃子,啷个喊你站下面嘛。”
我抬头看去,一个皮肤雪白的女人,穿了一件小衫,正在朝下张望,此时正是一脸的忍俊不禁,看样子,这事儿实出意外。
灯光下面,那个女人显得更加柔美。我看呆了一下,顿时就没了脾气,心说难怪有钱人都讲究灯下看美人,果然是有滋味。
那个女人又笑了一声,“瓜娃子!”
说完之后,关窗而去。
我又看了一晌,被冷风一打,这才反应过来,心说他妈太久没沾女人了,都他娘的犯花痴了。
随即一个哆嗦,登时就醒过神儿来。心说他妈的要糟,原打算在外面硬抗一晚上呢,现在这种情形,硬抗下去,非冻尿了不可。
我正琢磨着这事儿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就觉得肚子上一阵异常,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我第一反应就是坏了,他妈衣服里进东西了。
没等我把手摸进去,顿时一股绞痛传来,就感觉肠子
一下子给拧翻了似的。
卧槽,我心里暗骂一声,整个人都疼得弓了起来。
“这他妈怎么这么疼啊。”蓦地一个念头涌进我的脑子里,是鬼脸!
我记得,先前第一次在陆远身上见到这东西的时候,他就说过,这东西忌讳水和火。
只不过后来在硅化巨木的树洞里的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泡在了水里,也没觉得怎样,时间一长,竟然就把这件事给撂下了。
现在这东西陡然一疼,五脏六腑就跟痉挛了似的,好半晌,疼得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疼感一阵子一阵子的袭来,很快我全身就开始哆嗦起来。这会儿我终于知道先前刀牙会为什么会给疼疯了,再这么疼下去,很难说我会不会疯。
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要把这东西从肚子上挖下来。不然再这么下去,非得活活疼死我不可。
但此时我理智尚存,知道这个法子不可行。不然的话,陆远就不会让这么个东西在它身上待好几年了。
盒子的事情上,陆远虽然骗了我们。但是关于这个鬼脸,我还是相信,他没有撒谎,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那种剧烈的痛感一阵阵袭来,很快就疼得我失去了思考的余地,就觉得浑身上下都跟着了火似的那么疼。
这会儿我才真正体会到先前刀牙疼得死去活来,是怎么一种感受了。
剧痛之下,连至起码的理智都开始退让。我忽然觉得先前的推断也不那么重要了,不管陆远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我都顾不上了,眼下最想做的,就是把我肚子上的那个东西抠下来,自己是死是活都顾不上上。
只要能把在这个东西弄下来,就是死我都觉得没什么。
这个念头一旦升出来,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我的理智最后扛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我疯狂地爬起身来,将手乱摸,此时别说是一把刀,就算是摸到一块砖头瓦片,我也能就
手把肚子豁开。
一摸之下,一个尖锐的东西陡然顺进了我的手心里,是那根獠牙。
我心里一喜,怎么刚才把这东西给忘了呢。
想着,就将那根獠牙抄在了手里。这东西坚硬的,足以抵挡子弹,我想用这个豁开肚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我把衣服一撩,正要下手,忽然背后被什么东西给顶了一下,“不想死就别动。”
凭直觉,顶在我后腰上的,应该是一把枪。
我心里顿时一惊,知道拿枪往后腰上顶的,一定是个行家。
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这会儿我哪儿还顾得上他,扬手就要把獠牙扎进肚子里。
但背后那家伙似乎比我动作更快,“吆喝,茬子挺横啊。”
说话间,我就觉得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