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瞬间就是一冷,万没想到,在这种地方,竟然会碰到地雷。↖↖↗↗
我们几个条件反射的先是身体一顿,随即本能的卧倒。
但是地雷并没有马上爆炸,曹九高呼一声,“是松发雷!”
他还没有喊完,就见刀牙的身影一闪而过,直接扑在了黑皮老六的身上。
两个人的身影瞬间交错到一起,滚躺在地。
刀牙这一扑之势,劲头十足,两个人直接滚出了好几米远。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只玩儿命挣扎的石头鬼,终于将那只断腿从松塔缝隙中拔了出去。
瞬间就听砰的一声,顿时火光四溅,弹片与木头齐飞。
我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护住要害。但身上难免会被炸碎了木头砸上几下。
那东西已经硅化,形如石头,再加上受爆炸影响,虽然不是暴速飞行,但毕竟还有一定威力,从身上刮过之后,割出不少的伤口。
我忍着疼,直到爆炸的硝烟散尽之后,才拨浪了一下脑袋,站了起来。
此时再朝那里看去,偌大的松塔,竟然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看到那个洞口我不禁哑然失笑,我们千辛万苦都没找到那扇隐蔽的门,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的开出了一道便门出来。
早知这么容易,当初我们就不必费那么大劲了。
我起来之后,浑身上下摸索一边,发觉没有什么致命伤,只是一些蹭皮流血的小伤,于是大感幸运。
这种情形之下,踩到地雷已经在我们意料之外,还能活下来,就更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再朝另外两人看去,黑皮老六倒还说活,只是刀牙满头满脸的都是血,乍一看去,就跟个学葫芦似的,再加上他那冷冽的眼神,冷不丁地看上去,就跟看到了一只鬼似的,惊悚效果十足。
我们几个赶紧跑过去检查他们两人的伤势,看过之后,发觉黑皮老六安然无恙,刀牙也只是受了点轻伤,头皮被木头擦破了而已,惊悚效果虽有,但远不至于致命的地步。
黑皮老六起来之后就骂道,“他奶奶的,这鬼地方谁他娘的还给布置地雷啊!”
我们都把头摇得
跟拨浪鼓似的,表示不知道。
曹九朝那边扫了一眼,说道,“会不会是上一拨人马留下来的,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了,只是没有拿到东西而已。”
他的这个说法不是没有可能,那只带武装带的石头鬼就是做好的证据。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那就是上一拨人中的一个,他既然能到达这个高度,那就说明他们至少来到过这个地方,至于为什么任务最终失败,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到这里,曹九话锋一转,“还好这次这是松发雷,如果是压发或者绊发,那你小子这条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时至今日,战争发展至此,这种杀人艺术已经被发挥到了极致,压发、绊发、松发、定向、跳雷,种类之多,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各种地雷,激发方式不同,所谓松发,即地雷上有压力感应,一旦踩中,救会触发爆炸装置,压力变化之后,地雷就会爆炸。
以往的传闻中,总是听说踩中地雷后会有高人排雷,可以直接毫发无损的把人救出来。
实则那些都是扯淡,地雷被造出来那是干什么用的的啊,杀人用的,造雷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能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排除,那还造什么雷啊,直接回家种红薯多好。
所以,但凡踩中地雷的,基本上是生死凭天,好的话少条腿,也就落个残废,好歹还能活命,但那一般都是防步兵雷。
一旦碰到跳雷,踩上即爆,而且杀伤无死角,根本就不给你害怕的机会,直接摆个好看的姿势等着挺尸就成。
这次我们运气好,踩雷的不是我们几人其中之一,不然即使命再硬,也得玩儿完。
地雷已爆,这个究竟是什么雷已经无从争议。但究竟是什么人布得到雷就不好说了。特别是将雷布在松塔的缝隙之中,摆明了是算计来这里的人。
毫无疑问,我们就是那个对算计的对象。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是一揪:石头鬼指定不会用这种手段,能够布雷的只有人。
一想到在这个狗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人等着算计我们,我这
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总觉得四周有什么人躲在暗地里窥伺着我们。
我撩眼看向曹、陆两人,他们也是望向四周,一脸的警惕。
半晌之后,也没有一点动静,我轻声说道,“队长,这雷不会真是上一拨人布置的吧?”
这话刚才曹九说的时候就没有得到回应,此时我旧事重提,陆远仍旧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但凡他不言不语的时候,事情就总有古怪。
我们几个人谨慎地四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