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九见陆远要用火烧,着法子虽说有点疯狂,但总好过没有法子。爱?阅读?
所以顿了一下,随即就扑了上来,帮忙制住刀牙。
大约半分钟后,那种腥臭味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我被呛得几乎都不能喘气了。
我还算好,那两个人被熏得都开始要翻白眼了。
只是出奇的是,那鬼脸被陆远烧了这么半天,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烧的不是它似的。
又烧了一会,陆远大声喊道:“水水水,快用水浇!”
就在昨晚吃大餐的时候,水已经被我们造得精光了,这一晚上只不过了逃命了,根本就没精力去想补给的事情。
现在我们几个人身上的水壶里,可谓是空空如也,此时想要水,简直难上加难。
可是陆远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是一个劲儿地嚷嚷着要水。
黑皮老六喊道:“这时候哪儿他妈给你弄水去,鸟倒是有,你要不要!”
这厮越是关键的时候,就越发的不着调。
不过诚然,现在我们身上能当水使的,恐怕也只有尿了。
陆远楞了一下,当即答应:“行,老六你来尿尿!”
黑皮老六一撇嘴:“你倒是站在这说话不腰疼,你看老子现在这样子,能起得来吗?”
此时他就像一条大虫子似的,缠在刀牙的身体上,他要是这会儿起来,刀牙立马就得变窜天猴儿。
曹九倒是反应神速,“妈的,不就是要尿吗,老子这有的是。”
说话之间,这厮已经跳了起来,几乎与此同时裤腰带已经解开了。
眼看他掏出鸟来,我咬着牙问候一句:“你他妈瞄准点儿!”
话是这么说,我们几个人缠在一起,刀牙还在一直不停地挣扎,此时往他腿上撒尿,很难不殃及池鱼。
果然,片刻之后,我就感觉一股热浪从手背上划了过去,心里的那股恶心劲儿就别提了。
不过眼下救人要紧,要顾不了那么多了。
曹九的尿浇在刀牙的小腿肚子上,瞬间就传来嗤啦一声,那声音就像是在一块烧红的烙铁上,浇了一瓢水,嗞嗞地网上冒烟。
曹九这厮的水龙头开得很足,尿液像水花一样四溅,迸了我一脸。我有心骂娘,但死活就是不敢张嘴,只好在心里默默问候他家祖坟。
但奇怪的是,自从曹九一泡浇下去,刀牙竟然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似的。
刚才我们几个玩儿命似的跟他挣了老半天,他现在这么冷不丁的停下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缠
着他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好半晌都没敢松手,生怕一松劲儿他再发了飚。
直到最后确认没问题了,我们几个这才缓缓松开。
此时刀牙整个人,就像一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仔细看了看,他都翻了白眼珠了:“刀牙小子不会是被我们给玩儿死了吧。”
陆远松开他之后,身子一歪,顺势就半依半躺在了那里:“没事,他只是虚脱了,待会醒过来就没事了。”
我们是那个也长舒了一口气,找了地方做了下来。
原本我是想坐刀牙旁边的,也好看着他点儿,不过刚才黑皮老六这厮一泡尿浇得范围太广,那周围竟然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
所以我们只好离远一点了。
此时黑皮老六躺在那里,倒是一副逍遥自得的样子,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我说老陆,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还真的就把这事儿给办了。今天刀牙小子这条命,还真多亏了你,这才能捡回来。”
曹九捂着被陆远咬伤的手,正在上药缠绷带。美式装备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应俱全,连消炎药品什么的都有,不然的话,就是这样的伤口,在这林子里,不出两天就得感染。
这会儿曹九的神色多少轻松了一些:“我说队长,你刚才那一下子够狠的啊。”
陆远一摆手:“对不住了兄弟,刚才我是惊了心了。”
平时陆远冷言冷语的,这种话难得从他嘴里说出来。一时之间,我们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曹九倒是一撇嘴,显然是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我说队长,你既然有办法治刀牙,当初为什么不能给你自己治呢。”
我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感情他在这儿等着陆远呢。
我不有的感叹,这小子真是个人精,哪怕是有一点说不过去的地方,你都别想瞒住他。
陆运一扬身,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我给刀牙弄成这样,只是给他止住疼了。这东西被火一烫,在被水一浇,这会儿已经陷进肉里去了,估计能挺个十天半月,不会再出来了。”
我一听就大惊失色,黑皮老六更是咕噜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卧槽,我以为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