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点让我们很不放心。
像我们这种小规模的小分队行动,不同于正面战场的大规模会战,大家必须绝对信任,才能保证发生战斗的时候配合无间,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活下去。
一旦信任的天平倾斜,大家心里有了芥蒂,不仅会影响任务的完成,还会直接关系到每个人的生死。
我刚想再从他嘴里掏点什么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黑皮老六叫驴一样的声音:“你们两个手牵手搞什么呢,卧槽,不会是两个大男人搞屁股吧,你们两个都是兔子啊!”
我的情绪完全沉浸在曹九的话里面,竟然不知道黑皮老六什么时候摸过来了,被他吓了一跳。
我怒道:“你他妈才兔子呢,你全家都是兔子!你——”
说到这里我就是一顿,觉得这话殃及面有点大了,刚想收回,黑皮老六的拳头就已经砸过来了:“小子,找揍啊你!”
这厮的拳头,那就是一铁锤,就我这身板不一定能扛得住,于是一个驴打滚就翻了出去。
黑皮老六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
我心说好悬,真要是被砸上,还不得跟被夯了一下似的。
黑皮老六还要夯第二拳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攥在了他手腕上,把他的拳头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我抬头一眼,拦着黑皮老六拳头的,正是陆远,我心说坏了,搞不好刚才他压根就没睡,我和曹九两个在手心里鼓捣写字的时候,他指定醒着呢,就算不知道我们两个说的是什么,也能猜到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们俩讨论的这事儿往大里说那就是探听机密外加蛊惑军心,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认真起来,不是玩儿的。
我把眼光死死地定在陆远身上,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曹九还是那副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呆样儿,静静的等候陆远发作。
我们两个刚才做的事,已经犯了军中的大忌,陆远作为长官,为了稳定军心,不可能对这件事视而不见。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路远并没有当即发作,而是静静地走到石龛边上,捡起几根已经烘干的柴禾,塞到石龛里面去。
做完这些之后,他才重新走到我们四个身边——此时刀牙也已经凑到了我们这边来。
陆远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沉得像泡透了的木头,随时都能滴出水来:“你们两个挺有精神头儿啊,说说刚才都鼓捣啥了?”
我和曹九对视了一眼,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不然就等着军法处置吧。
这就是新兵和老兵油子的区别,遇到这种情况,高压之下,新兵往往会想着把事情交代清楚,宽大处理,但是老兵油子们,一抓一出溜,抵死都不会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