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异类吧?
就算是不被当做异类,也一定会被说装清高之类的话。
但是他们说的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既然没有意义的话,那我就如实说明好了。
“我觉得没有必要啊........”
片刻后。
待到她说完,年级主任这才问其他人。
“好了,既然大家都听完她的一番解释了,那么还有谁对李琉缈同学有异议吗?”
“装什么装!装清高!”
“肯定是自己有问题,才会被讨厌!”
果然呢......
就像安迪死亡那样。
明明死以前那样的不甘心,明明生前是那样的努力活着,明明是那样的拼命守着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却死的那样的寒凉。
甚至一年以后,提到他的人,几乎没有。
人群吵闹声依旧,李琉缈安静听着,却不予置辩。
这个世界已经充斥了太多被夸大的感情与道德,人们统统活在别人的目光中,我们的行为不知不觉的已经带上了浓重的戏剧化与形式化而不自知。
我们害怕别人认为我们偏离了主流世界的价值观,害怕被隔离花被边缘化,所以强迫自己成为这个世界认可的人。
因而耗尽一生的心里去争夺那些荣耀的标签。
纵使有很多人嚷嚷着要成为非主流,要与这个世界脱轨,要成为那个标新立异的人,做出许多叛逆的举动,殊不知这是这个世界另一种更为失新的美媚俗。
这个虚假粗糙的世界像是一台绞肉机,他绝不能允许任何怎是独立的个体和感情的存在。
它接机械残忍而又日复一日地将这些个体搅碎在群体之中,成为面目模糊不分彼此的一滩肉泥。
那个时候的李琉缈并不知道,常人拥有这样的感触,这样麻木的触觉,而她却没有。
其中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常人也努力过,但是当他们意识到那些躺在坟墓里的森森白骨与自己毫无关系,但他们一遍遍地固执地去呼唤,拼尽全力去抗争,用尽一切去为自己的权益争取的时候,所得到的回报不过是世界的执拗沉默,以及那个轻蔑的微笑。
所以人世间变得麻木而又冰冷。
因为他们的努力,没有回报,甚至还会遭受无端的白眼与命运轻蔑的微笑。
而她不同。
他看到了他们努力挣扎的
李琉缈抬眸,无意中扫了一眼白布,竟有些错愕。
哎?是我的错觉吗?
那个尸体,好像动了一下?
那么明显,为什么,没有人看到呢?
白布地下,已经完全干裂的狰狞尸体嘴巴轻颤,几颗黑漆漆的因为缺水而干涸的如同小石块的牙颤抖。
血......
只要能喝到她的血,我就能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