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着李琉缈倒在地上,被一下下地击倒在地上却一次次地爬起来,仰天大笑。〖?愛阅讀〗
“哈哈哈哈.......起不来了吧?”
大概是不解恨,她一脚一脚地往李琉缈身上踹。“你们之间连一点心灵感应都没有,他是怎么对你的?嗯?倘若他有一点点信任你,都不止于连一个心灵契约都不给你。湛梓是皇族,身边的所有妃子皇后都需要和他联契,和他进行心灵感应,你所想的事情他都能听到,现在呢?!有本事你叫她过来啊!”
一脚,李琉缈被踹的咳出血来,终于起不来了,她趴在地上,双臂颤抖着眸里满都是不甘心。
他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他喜欢我才会留下我的么?尽管一直告诫自己是玄皇,和他处在对立面,坚决不能动情,但是一想到或许他不爱她了,她心里仍旧是一疼。
仿佛被锥子扎穿了一般......
御道两边的入口都被那女孩的人给挡住了,现在道上只有他们两个和另外那个打她的人。
那女孩累的喘气,终于停了下来,掐着腰俯视着她。
“我都奇了怪了,为什么湛梓那样一个骄傲强横的人,会选择你这种弱不禁风的贱婢!魔界向来凭借势力说话,明明他应该选择的是本宫!明明被他宠着的应该是本宫!”
李琉缈只是低头,双目失神,并不看她。
她以为自己吓住了她,伸手扯住她的头发想要把她往地上按,只听一声暴呵。
“放肆,竟敢在宫内动用私刑,罪无可赦!”
是风疏鸿。
那女子吓得松手,转身起立看着风疏鸿,脸上毫无惧色。
风疏鸿扫了一眼她背后的人,赤红色个的双眸暗潮汹涌。
“怎么,见了朕还不知道跪下?”
声音冰冷,潜伏着阵阵杀意。
那女子听闻眼眶一红,噘着嘴很不情愿地跪倒在地上。
“皇上怎么来了?”
风疏鸿只是淡然。
“恰好路过。”
本来心里一喜以为他是听到了自己的感召过来,听闻这句话,李琉缈的双眸暗了暗。
恰好路过啊.....
风疏鸿看着地上的人,尽管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是仅凭疼痛而颤抖的四肢都能够感知到她此时承担的痛苦到底有多少。
他抬眸,注视着那女子,双眸顿时失了温度。
女子也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冰冷杀意,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上不敢说话,余光扫向李琉缈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于愤恨。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李琉缈则觉得身上的痛苦少了一点。
而后,又一个声音响起。
“湛梓。”
冰冷清冽,丝毫不带有任何温度。
风疏鸿转身,看向来者。
“师傅。”
那人一身白衣胜雪,清冷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神。
李琉缈打量着他。
是瞎子么?
和风疏鸿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低头,对地上的人说。
“珍儿,起来。”
尽管闭着双眸,他仍旧能够感知到眼前的景象。
而后,那人转身将珍儿挡在身后,扭头向风疏鸿问道:
“珍儿从小与你一同长大,情同兄妹,自然是不会做出加害于你的事情,你又为何予她定罪?”
风疏鸿淡然。
“朕,是来为她撑腰的,不是来评理的,还请师傅先明白此点。”
那人皱眉。
“况且过两日便是祭祖之日,身为玄皇,她要在祭祀台上被您亲手斩杀祭天。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可维护的?”
亲手,斩杀祭天?
“她的初代杀了皇上您的父母,自然要在祭祖之日杀了她以未结黄泉底下的先帝。”
陈湘熙身子一僵。
怪不得让我活着,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自古以来便都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对于人界而言,毫无任何诸侯,挟天子又有什么意义?况且你让她带上玄铁锁链,想必是连自己都信不过她,又为何要质疑珍儿的决定?”
那人又朝着那个名为珍儿的女子扭头。
“珍儿,你为何要与她过不去?”
珍儿抹着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走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她想要翻墙出宫,担心此事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定要被耻笑了去,说什么皇宫内部宫女毫无教养,便让她下来好好教训她一番。”
她低着头说着,还不时地偷瞄了一眼风疏鸿。
风疏鸿的声音依旧冷漠。
“那也轮不到你来教育!她是朕亲自带过来的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