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先师,您身上的伤,不疼么?”
我僵了僵身体,不过也没说姜萌什么了,羌族安排给先师的侍女,恐怕从小就开始训练并且灌输她这些礼仪,我强行去改,反倒是让她不适应。
总归她以后侍奉的也不是我。
只是这痛觉着实太弱了,让我觉得可能就是皮外伤而已?
回想起昨晚被那人用手指插入肩头,分明是穿透了血肉。
我心头一惊,猛地反应过来,我昨晚上竟忘了身上的伤?
可这不正常啊,按道理,我不应该忽略了才对只不过这痛觉太微弱,在昨晚的话,那种紧张和精神亢奋的状态下,还真察觉不到,之后我困意十足,就更没反应了。
不知道血洞多深,总归已然是变成了漆黑一片,显得分外狰狞渗人。
我面色骤变。
我深吸了一口气,立刻拉开了肩膀上的衣服,将其往下拽去。
低头看着伤口的位置,在锁骨上方,肩膀稍微下面一些,有两个血洞。
我下意识反手按住了姜萌的手。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正准备伸手碰碰伤口,姜萌却起身按住了我的手。
姜萌的脸色也变了变,她哆嗦了一下,不安道:“毒?”
“先师我帮您处理伤口,这应该是尸毒,外头那些人伤的您?”姜萌抿着唇解释,并且轻声询问。
也就在这时,我的房门被推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沈髻。